賈小浪的話說出口,甘火旺沒有回答,包間的門開了,來者正是徐哲。
有好幾個月沒有看到徐哲,瘦了,也憔悴了,不過,冷麵王子的氣質一點沒改變,板着一張撲克牌臉,永遠猜不到他的心裏在想什麼。
徐哲到來,讓賈小浪很意外,甘火旺似也沒有想到,既然來了,肯定得歡迎。
「哎喲,還以為是誰,原來是我們的冷麵王子來了,快坐,別客氣。」甘火旺熱情的招呼道。
徐哲依然面無表情,看了一眼甘火旺,又望了望賈小浪,沒打招呼,坐到了沙發上,自己開了一瓶啤酒,重重的喝了幾口,很是不高興。
包間的氛圍顯得有些尷尬。
甘火旺問道,「徐哲,怎麼了?碰見什麼不開心的事?」
徐哲冷冷一笑,眼露似冰寒骨的眼神,說道,「問我?你們倆怎麼不先問問自己幹了什麼?」
「這話什麼意思?」甘火旺的臉色變了。
賈小浪覺得不對勁。
徐哲看了二人一眼,憤怒問道,「你們有把我當兄弟嗎?不要說有,要是有,為什麼聯合起來開一家醫藥公司,這不是和我對着幹嗎?」
甘火旺笑了,回道,「原來是這件事,徐哲,你聽我慢慢說來……」
「還有什麼好說?公司已經註冊,還有自己的藥材種植基地,你們做得真是又快又絕,沒有看出來。」徐哲冷嘲熱諷道。
「徐哲,你這話過了,如今這個市場,有能力者據為己有,這點你比誰都清楚。你經營你的,我開我的,井水不犯河水,有何不妥?」甘火旺坦率道,一幅想要和徐哲一爭高下的樣子。
「有能力者據為己有,好,說得棒極了。」徐哲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甘火旺和賈小浪,又說道,「不講兄弟情義是嗎?看誰笑到最後。」
話閉,徐哲徑直離開了,沒有再看賈小浪、甘火旺一眼,三個人之間的情義好像到此為止,以後形同陌生人。
甘火旺是火爆脾氣,見徐哲這樣走了,摔起了酒瓶子,不停爆粗口說道,「你以為你是誰?給你面子叫你一聲冷麵王子,不給面子,屁都算不上。」
「還說沒有兄弟做了?誰稀罕和你這種橫刀奪朋友的愛的畜生做兄弟,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嗎?」甘火旺一肚子的火氣。
「好了,別說了,人都走了。」賈小浪勸道。
甘火旺閉不上嘴,又說道,「之前打過電話問過他,要不要一起開醫藥公司,你猜他怎麼回?他說,甘火旺別開玩笑,讓我有那個錢開公司,不如去多泡幾個女人。」
「他徐哲也太看不起人了,以為我甘火旺就是窩囊廢,你大爺,狗眼看人低。」甘火旺不停叫罵道,「我現在搞起事來了,後悔了?還說看誰笑到最後,是在挑釁嗎?誰怕誰啊?」
「好了,真的別說了。」賈小浪勸道,「徐哲的公司碰到的麻煩不小,忙得焦頭爛額,我們開公司搶他的生意,肯定不樂意。」
「他不樂意關老子屁事。」甘火旺把住了賈小浪的肩膀,譏諷似的說道,「浪爺,就你能忍、包容心強,他搶了你的心愛女人笑笑,還幫他分憂,他要是這麼對我,非把他打成廢物,還關心他,替他說話,老子做不到。」
「甘火旺,你再提不該提的事,信不信我真的撕爛你的嘴?」賈小浪惱羞成怒道。
甘火旺喝多了,意識還清醒,眼睛也沒花,看到了賈小浪的表情,拿着啤酒瓶,咕嚕咕嚕吹起了喇叭,乖乖的閉嘴了。
本是歡喜的包間變得沉悶。
范曉柔很快回來了,看到了賈小浪,有些意外,不過,房間裏的氛圍更詭異。
賈小浪勉強笑着給曾經的美女老師打了聲招呼,范曉柔簡單的笑了笑,以示回應,說道,「火旺、小浪,你們怎麼了?吵架了嗎?感覺怪怪的。」
甘火旺沒有吱聲。
賈小浪說道,「沒有,只是喝多了,心裏不舒服。」
「那就不要喝了,你們雖然年輕,也得注意身體不是。」范曉柔十分關心甘火旺,看着這個好乾兒子的眼睛,充滿了情義,見他醉醺醺,不怎麼說話,扶着他離開了。
賈小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