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蘋果的賈小浪,目光落在了鄧美月身上,知道女兒還活着之後,她的精神又好了不少,整天神采奕奕,膚白又貌美,仿佛回到了十八歲的時候,他忍不住點了點頭,很是欣賞,眼前當然浮現出了張美怡的俏模樣,作為牲口的他,可能還在心裏嘀咕,這輩子能夠玩到像她們母女這樣的母女花,少活幾十歲都行。
這只是一時之言,在與張美怡的過去世界重疊的過程之中,賈小浪雖然是宋忠書的影子,算一算,也算是玩了一回母女花,然而最後總結下來,只有一句話:玩火有風險,小心被焚身。
賈小浪永遠是只有牲口的心,沒有野獸的膽,只有在心底浪一浪。
察覺到了賈小浪的奇特目光,鄧美月的臉頰愈發的紅艷,思緒一下回到了醉酒的那一晚,後庭花剎那間有一種被漲裂的疼痛之感,當然同時伴隨着興奮,以及難以啟齒的羞恥,她的喉嚨有點乾涸,很想喝點什麼,對,豆漿,突然好像喝豆漿……
哎呀呀,在想什麼?鄧美月在心底很是嬌羞,立馬板着一張臉,乾咳了兩聲,提醒賈小浪收回目光,不要再看,不要以為幫了她的忙,就可以隨意用眼神欺負她,她……她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
知道自己失了態,賈小浪尷尬的笑了笑,隨即挪開視線。
鄧美月歪了歪小嘴,不爽道,「賈醫生,你幫了我的忙,謝謝你,但有的事還是打住,明白嗎?你……你也不要妄想……」
「想什麼?想你啊?」賈小浪哈哈大笑起來。
「你又笑什麼?」
「鄧醫生,我早說過了,我對喜歡帶矽膠的女人不感興趣,雖然……」賈小浪的眼睛又在鄧美月身上的遊蕩了一遍,又嬉笑道,「雖然你現在沒有戴了,我也……呀……」
賈小浪的話沒有說完,鄧美月惡歹歹的踹了他一腳,腳杆瞬間陣陣的疼。
「老女人,你又報復我?」
「你還叫我老女人?真是欠踹。」鄧美月被氣得頭頂冒青煙,又用力的踹了踹賈小浪,將其踹到坐在座椅上,威脅道,「賈小浪,不要以為對你好一點,你就可以上天,沒門,你要是再敢取笑我戴矽膠,要你的小命。」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魔鬼師太還是魔鬼師太,一點沒變,賈小浪痛得自己給自己揉着腳杆。
鄧美月惡歹歹的瞪了賈小浪一眼,耳垂紅透了,其實她很迷糊,他怎麼知道她有沒有戴矽膠,而且一猜一個準,難道換衣服又被偷看了?這個男人未免太猥瑣了。
越想越氣憤,卻又不好再報復,鄧美月轉身走了,走到了門口,又威脅道,「還有,不許再叫我老女人,讓我聽到你再這麼叫我,我讓你做……做真的偽男人。」
鄧美月是什么女人啊,怎麼能夠這樣對待救了她女兒的恩人?賈小浪很是氣憤,覺得老女人的羞羞部位可能又有一段時間沒有被打了,皮又緊又癢了吧。
在心底埋汰着,想要教訓鄧美月,奈何不見了其身影,賈小浪只有認栽。
一小會後,腳不痛了,賈小浪看着鄧美月買的水果,恨不得將其扔進垃圾桶,可是又覺得扔了可惜,和好嫂子文玫在一起久了,他變得節約,還是留着吃吧。
賈小浪繼續啃着沒有啃完的蘋果,身着護士衣,頭戴護士帽,好不那什麼制服誘惑的唐萌萌,進來了,萌萌噠的她,這幾天的氣色相當的好,心情也不錯,看到他在吃水果,一溜煙跑了過來,問也不問,拿了一根香蕉就吃,一點不客氣的萌妹子。
賈小浪當然不在乎,反正不是他出錢買的,只是看着唐萌萌嫻熟的吃着香蕉,那動作簡直污到了極點,比小電影之中的老師們還吃得到位,他又忍不住戲弄道,「萌萌,你原來這麼喜歡吃香蕉啊。」
「是啊,香蕉可好吃了,吃多了可以治便秘,有利於養顏美容,還有……」
賈小浪很浪很浪的樂了,唐萌萌好像明白了什麼,被捉弄了,氣呼呼的嘟起了小嘴,並未發飆,還迷糊的反問道,「小浪哥哥,你笑什麼呀?那麼好笑。」
笑夠了,笑到肚子痛了,賈小浪才打住,擺了擺手,示意沒事。
唐萌萌翹了翹小嘴,悶哼了一聲,打趣道,「知道你笑什麼,老實告訴你,人家
0169 沒有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