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最後我又不得不探出水面,朝着快艇集中得最大的地方遊了過去。
不過當我游出去十多米的時候,前方突然有了光亮,那光亮如同一條會發光的魚在不停的竄動着一樣。
我望着那個方向遊動了過去,果然發現是一個穿着潛水服的人正在和獨龍在水中纏鬥,而且不時有帶着血腥味的海水沖向我,我也分不清是誰的血液。
我換了個方向,在水下靠近了那黑影人的後背。此時他正拿着一把軍刀朝着獨龍的胸口刺去,而獨龍用一隻手架着他的手腕,另外一隻手卻還緊緊的護住盒子,那裏面還有兩枚炸彈。
在水下本來就吃力,獨龍一邊抗拒着還要一邊使自己的頭部浮出水面去換氣,此時他已經到了體力的極限了。而且還嗆了好幾口水。
我從腰間拔出了軍刀,在靠近了那黑影的時候,一把抱着他的腰腹,然後軍刀對準了他的心臟,用力往伸出插了進去。
幾乎沒有聲音發出來。而且軍刀刺入他心臟的時候十分費力。不過最終我能感覺到刀尖插入他肉體的質感。
腥紅的血液順也翻騰起來,被我刺中的那人身形也頓是一軟,手也鬆開。
不過因為獨龍現在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也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在昏天暗地中又朝着我刺過來一刀。
我將前方的黑影的屍體搬動擋住了獨龍的刀,一串血花又是冒了出來。接着我將那屍體一扔,讓他隨着海浪漂走,然後捏住了獨龍的手腕,大聲吼道:「獨龍,是我。」
獨龍終於消停了下來,聽到我的聲音之後,他用力的甩着腦袋,然後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和海水,對我說道:「權哥,你怎麼到這裏來了。」
我皺眉道:「難打讓我看着你死?你現在抓着我的肩膀。」
獨龍本來還想抗拒,但是我瞪了他一眼之後便有些猥瑣的抱住了我的肩膀。
我一邊劃着水一邊說道:「你現在體力不支了,我們就這麼游回去的話肯定被殺,我想辦法搞一艘船!」
這個時候剛好有一塊快艇的碎片漂浮了過來,我將他扯了過來,讓獨龍抱着這塊碎片。
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我們已經脫離了戰圈了,快艇和遊輪都往前方前進了十多米。不過憑藉着那光亮,我能看到有一艘快艇似乎脫了隊,於是對獨龍道:「你往這個方向劃,我搞到快艇之後來救你!」
獨龍用力的嗯了一聲,然後趴在了那碎片上就不再說話。
我一個猛子扎進了海水中,運用呼吸吐納之法,如同一條魚一樣朝着前方遊動了過去。
不過短短几分鐘我就追上了那艘快艇。如果那艘快艇正常行駛我是不可能追得上的,可是它不知道什麼原因行駛得尤其第慢。
我悄無聲息的在那艘快艇的側面露出了頭,發現上面只有一個人,而且那人似乎還受傷了,一邊駕駛着快艇,一邊還用手捂住自己手臂上的傷口。
我將手搭在了快艇的邊緣,用盡全身的力氣躍動了起來。
快艇上的人驚呼了一聲,不過他剛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到了他的身後,手中早進準備好的軍刀在夜色中仍然有冰冷的刃色。我將他的頭髮抓住,往後一拉,軍刀鋒利的刀刃在他喉管上輕輕一抹。
溫熱的血流動出來,將我雙手都沾染成了血紅色。
那人很快死去,我一腳將他的屍體踹出了快艇,然後我住快艇的方向盤,猛然一個轉彎,朝着獨龍所在的方向行駛了過去。快艇在海上劃出一道半圓,銀色的弧線帶着呼嘯聲出現。
兩分鐘之後我就駕駛到了獨龍的身邊,將他拉了上來之後,獨龍在快艇後面橫握着,大口大口的喘氣。因為他的肺部一直被壓在海水的下方,呼吸沒有那麼順暢,所以一上岸之後感覺像是獲得新生了一般,貪婪的呼吸着。
即使如此,獨龍還是像抱着寶貝一樣抱着手中那兩枚炸彈。
我本來準備朝着我方遊輪的方向開進,但是獨龍卻是說道:「權哥,他們已經被消滅了很多了,好像只有七八艘快艇的樣子了,我們再把這兩枚炸彈用了好了。」
我覺得這樣太冒險,不過想起甲板上兄弟們也正在死戰,於是準備賭一把。
我對獨龍說道:「等會我把快艇開到疾速,你趁機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