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翊淡淡開口:「你娘親還沒醒,在隔壁房間,你不能去找她!」
「為什麼?」
他想了想,道:「因為我不允許!」
容六月瞪眼:「你為什麼不允許?我要去找我娘親,你憑什麼不允許?」
南宮翊淡笑,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意味不明的看着她問:「小姑娘,難不成你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你和你娘親燒了我的糧草,如今被我的人抓了,生死都握在我手上,你說憑什麼?」
容六月好像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小臉有些僵硬羞憤,頓時不說話了。
低着頭想了想,她跺了跺腳,把手裏的瓷碎片用力一丟在地上,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南宮翊,哼了一聲,然後怒沖沖的轉身,走回了裏面。
南宮翊莫名笑了,雖然很淺,但是這樣的笑容在他蒼白冷峻的面上很明顯,難以掩飾。
收回目光,看着站在一旁一臉血的曹寅,他淡淡的道:「去包紮吧!」
「是!」曹寅這才退下。
南宮翊看着一屋子的狼藉混亂,看着一旁的侍女,淡聲吩咐:「找人來收拾一下!」
「是!」
南宮翊這才示意扶着他的人扶他走進裏間。
一走進去,就看到剛才還怒氣沖沖的小丫頭抱着小膝蓋坐在床前的台階上,一臉悶悶不樂。
南宮翊眉梢一挑,沒讓手下扶着,自己走了過去,走得很慢,很吃力。
容六月看到他進來,別過臉去,一臉氣呼呼的。
南宮翊緩緩走到她旁邊,然後緩緩坐下,吃力的坐在她旁邊,與她並排坐着。
容六月見他坐在她旁邊,往那邊挪了一下。
南宮翊也不在意,眉眼間帶着一抹惔笑,開口問:「你叫什麼名字?」
容六月轉過頭來看着他,清秀稚嫩的眉頭皺着,不答反問:「那你叫什麼名字?」
他想了想,本來想回答另一個,不過話到嘴邊,還是答:「南宮翊!」
容六月瞪大了眼:「原來你就是那個帶兵攻打楚國的狗皇帝南宮翊?」
南宮翊挑眉,被罵作狗皇帝也不氣惱,而是有些好笑的問:「誰和你說我是狗皇帝的?」
容六月哼了一聲,沒回答他。
南宮翊見她不說,也不追問,而是揪着剛才的問題重複一遍:「你還沒和我說,你叫什麼?」
容六月想了想,惡聲惡氣的回答:「容六月!」
「容六月……」南宮翊呢喃着這個名字,隨後有些納悶不解的問:「為何叫六月?」
這名字確實是有些令人不解。
容六月沒好氣的回答:「娘親說了,我生在六月初一,所以叫六月!」
南宮翊頓時沉默了,緊抿的嘴角不由輕微抽動了一下。
生在六月叫六月,那若是生在十二月,是不是就叫十二月了?
這取名廢……
啞然失笑片刻,他才耐着性子問:「你娘親這些年過得好麼?」
容六月頓時又不高興了,脫口而出沒好氣的問:「關你何事?」
南宮翊沒說話。
容六月一聲反問之後,忽然看着南宮翊,一陣狐疑:「難道你認識我娘親?」
「嗯!」
容六月頓時好奇心來了,忙追問:「那你和我娘親是什麼關係?」
他淡笑回答:「你娘親,是我的心上人!」
容六月聽言,頓時彈跳起來,怒瞪着南宮翊,幾近咆哮:「什麼?你竟然敢覬覦我娘親?」
南宮翊從善如流:「嗯,我覬覦你的娘親,怎麼,不可以?」
容六月怒道:「當然不可以,我娘親是我父王的媳婦兒,你怎麼能覬覦呢?都說覬覦別人的媳婦兒那是禽獸才做的事情,是會遭雷劈的……」頓了頓,她有些古怪的瞅着南宮翊的腦袋,狐疑問道:「你被劈過沒有?」
被變相罵作禽獸並且被懷疑遭過雷劈的南宮翊頓時沉默了,那張蒼白冷峻的臉上,神情有些古怪。
容六月瞅着他,有些納悶的嘀咕着:「不應該啊,要是你被劈了,你腦袋肯定成兩邊了,怎麼還好好的?」
說着,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