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闌竟那麼突然封一個舞姬為妃,怕是如今宮裏宮外早就鬧的沸沸揚揚了吧。
看着寧國夫人,樓月卿擰眉,「封妃,母親沒聽錯?」
寧國夫人緩聲道,「如今這事兒在京中早就傳開了,皇上昨夜在合歡殿過夜,今兒一早,皇上從合歡殿出來的時候,只下了兩道旨意,就回了宣文殿,隨後下令杖斃了十多個合歡殿的宮人,如今宮裏宮外都鬧的沸沸揚揚,不過,我聽說,皇上回宣文殿後,傳了好幾個太醫前去,怕是情況不妥!」
這麼多年,皇帝獨寵秦貴妃,宮裏宮外誰人不知?可是今兒一早,鬧出這麼一件事兒,不知多少人為之震驚,更何況,皇上竟然突然封妃,更是讓人好奇,皇上這是怎麼了。
樓月卿聞言,默了默,隨即冷嗤一聲,「以前聽說秦貴妃寵冠六宮,可事實上卻不盡然,看來秦貴妃這次把皇上惹怒了,只是,能把一個愛她如命的男人氣成這樣,也是厲害!」
即使是她這麼一個外人,都能看得出來,皇帝那是愛慘了秦貴妃,看着秦貴妃的眼神,透着的情愫是無法騙人的,這個身子孱弱的帝王,怕是個不愛江山愛美人的男人吧,旁人或許會以為容郅擅權,才會獨攬朝政,讓容闌帝王權力被架空,幾乎成了傀儡,可是,樓月卿豈會不知道,容郅本身並不見得多喜歡管那些事情,也不見得多愛這個權力,之所以去拼命的守護這個楚國,不過是因為不得不做。
聽說容郅和容闌兄弟感情深厚,怕是容郅這樣,一大半的原因是因為容闌,而容闌,卻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這個女人身上,可見情意至深。
秦貴妃竟然讓他如此惱怒,怕是不止是因為昨夜宮宴上的那個插曲吧。
寧國夫人笑了笑,淡淡的說,「誰說不是呢?若非因她,如今坐在龍椅上的人,怕也不會是當今皇上,只是她執念太深,始終不明白如何取捨,一旦進了宮,成了皇帝的女人,這一輩子,就算是死,她也只能是皇帝的妃子,再不甘心,也只能認命!」
而且,她所有的執念,都是為了一個與她再無任何可能的人,就算容闌不愛她,不寵她,她想要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秦貴妃並不傻,這樣的結果,她自己始終都明白的,卻一直不願放過自己。
寧國夫人其實對這些事情,都清清楚楚,她是看着這些人長大的,對這些過往了如指掌,自然也都知道秦貴妃想要什麼。
聞言,樓月卿眉梢輕挑,吟吟一笑,「看來母親對這些事情很了解,既然如此,母親不如和我說說吧!」
昨天晚上,容郅怎麼也不願意說這些事情,看着樓月卿牙痒痒,特想再咬幾口,看他一臉諱莫如深的樣子,想想都知道,肯定有鬼!
她自然不認為容郅喜歡過秦貴妃,這點事兒她還是能肯定的,只是,不喜歡,可不代表他以前沒想過娶秦貴妃。
她都想好了,什麼時候有時間,派人去打聽打聽,一定要把這事兒摸清楚咯!
瞥了她一眼,知女莫若母,更何況這個女兒還和容郅定了情,寧國夫人豈會看不出來樓月卿的小心思,沒好氣地看着她,道,「你還不如直接問我,攝政王和秦貴妃的婚約是怎麼回事兒吧!」
女大不中留!
樓月卿撇撇嘴,瞎說什麼大實話嘛!
看着樓月卿這正經中略帶嬌羞的模樣,定然是真的春心萌動的了,想着樓月卿當真對容郅動了情,寧國夫人笑意漸深,突然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無奈道,「這事兒反正已經過去了,如今攝政王心裏有你,他又不曾心儀過秦貴妃,年幼時的婚約不過是父母之命,如今男女婚嫁各不相干,你何必琢磨這些事兒呢?她不管如何,都不會影響你和攝政王的感情,於你而言,也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你也別想這些事了!」
樓月卿摸摸鼻子,沒吭聲。
寧國夫人也不再戳穿她,想了想,道,「對了,今兒上午你外公派了人來消息,讓你明日陪我一起去一趟王府,他許久不見你,這段日子知道你出京了,也是十分擔心,明日沒什麼事兒,不如去看看他!」
「哦!」她是沒意見的。
寧國夫人見她還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無奈道,「好了,別琢磨這些沒譜的事兒,趕緊吃吧,下午我出去一趟,明日記得早些起來,可不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