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郅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事情,若不是因為慶寧郡主,他會顧及這些事情?
笑話!
坤王猛然死死的盯着她,顯然是被她的話牽動了情緒,咬牙問道,「你是什麼人?跟這個孽種什麼關係?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
許是因為他受了傷,所以聲音有些吃力,臉色也白了些。
樓月卿聞言,連嘴角的冷笑都沒了,不悅的看着坤王,如果她沒聽錯,坤王是罵容郅是孽種?
正想着上前,忽然手心一緊,樓月卿轉頭看着他,只見他眸色溫和的看着她,讓她不必在意,他並不在意這些污言穢語。
樓月卿蹙了蹙眉,嘴角微扯,隨即微微頷首,她只好沉默。
容郅這才看着坤王,眼底毫無一絲溫度,隨即看着他旁邊的手下,漠然道,「送他回去!」
他不敢保證,若是坤王繼續待着,他會不會手下留情。
坤王於他,只是螻蟻一般的存在,這麼多年讓他活在世上,不過是因為慶寧郡主,可是,卻不代表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這樣的無理,何況,當年坤王的態度,才是逼死母妃的主要原因,就算生產九死一生,可是,又哪來那麼多難產?
若非是這個男人的漠視和逃避,她不會心死,也就不會被元蓉逼死,可是,在他眼裏,只想着母妃如何的勾引父皇,可是,卻不明白,如果母妃真願意和父皇在一起,哪裏還有元太后進宮為後的事情?
她的一腔情深,他根本就看不到。
那個手下聞言,即刻頷首,可是,坤王卻不願走,而是死死地盯着他問道,「憶雲怎麼樣了?」
問道慶寧郡主的時候,他本來頹然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愧疚。
不管如何,他對這個唯一的女兒,是愧疚的。
容郅冷冷的說,「她的事情,不需要你管,若不想死,滾!」
聞言,坤王不悅道,「她是本王的女兒,你不讓本王見她就算了,難道本王連問一問都不可?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樓月卿一怔,轉頭看着容郅,是容郅不給坤王去見慶寧郡主的?果然,看到容郅冷嗤一聲,道,「你也知道她是你的女兒?」
坤王一頓,看着容郅,沒說話,眼神卻仿若帶着無盡的怨毒。
當初差點害死慶寧,他已經後悔了,可是,自那以後,慶寧就被大姐帶走,大姐強勢,他不敢多加造次,加上邙山別院守衛森嚴,那時候正好元若雲剛死,他也渾渾噩噩的過着,後來慢慢回過神來想去看看他唯一的女兒,大長公主卻不給他見,加之慶寧慢慢長大了,也不肯原諒他,久而久之,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女兒。
後來容郅下令,不給他靠近慶寧,他更是無可奈何,更加厭惡這個孽種。
容郅已經不願再看到他,冷冷的說,「送他回去!」
那個手下聞言,立刻扶着坤王離開。
坤王剛才被容郅打了一掌,一直忍着,如今也差不多忍不住了,臉色有些不好,所以,也沒再說什麼,捂着胸口艱難的喘氣,臉色有些白,可見剛才容郅打的一掌並沒有客氣。
路過樓月卿身側的時候,坤王頓了頓,看着樓月卿忽然詭異一笑。
不過沒說什麼,有氣無力的被扶着離開了。
樓月卿蹙了蹙眉,便被容郅牽着走到了墓碑正前面,隨即放開了她的手,緩緩蹲下,直接將墓碑前的那些精緻的點心和酒水全部揮到一邊。
隨即緩緩站起來,看着墓碑,沉默。
他沒有和別人祭祀父母那樣跪下或者傷心,只是淡淡的神色看着那塊沒有任何字跡的石碑,看不出情緒。
樓月卿有些不解,「為何你母妃沒有入葬皇陵?」
不管如何,她已經是先帝的妃嬪,雖然在外人看來來歷不明,可是,有了那個身份,為何要葬在荒山野嶺?
這個地方雖然離京城不算很遠,可是也不近,且周圍綿延大山,沒什麼人居住往來,誰也不會想到,這裏葬着一個皇妃吧。
還是當朝攝政王殿下的生母。
容郅默了默,隨即答道,「她不喜歡皇家!」
樓月卿挑挑眉。
隨即也有些明白了,之前母親就跟她說過,元若雲跟元太后是極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