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沒看到她喝藥的時候說過苦!
「所以?」苦又如何?
「所以……」樓月卿頭疼了,第一次發現,這廝半點不懂風情,凝神片刻,她忽然笑了,眉眼彎彎的道,「所以,你也要陪我一起苦!」
容郅還沒反應過來她這話是什麼意思,樓月卿就直接身子前傾,兩手伸過來摟着他的脖子,在他沒反應過來時就直接吻住了他。
容郅整個人都僵硬了,顯然是沒想到樓月卿會突然來這一出,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微閉着,眼帘微顫,唇上,她正笨拙的吻着他,一股苦味蔓延在嘴裏……
她並未停留太久,很快就放開了他。
容郅靜靜地看着她,眸色複雜,口中的一絲苦味仍在,提醒着他,方才這丫頭幹了什麼。
還真是……欠修理!
所以,她剛放開他,容郅就直接扣住她的後腦,重重的吻住了她。
「唔……」
樓月卿眼一瞪,然而,還沒反應過來,直接整個人都被他扯過去坐在他腿上,他的手,在她的腰間和後腦緊緊扣着,而他,正在霸道肆虐的吻着她,那種帶着懲罰和怒氣,卻又壓抑的吻,唇齒交纏,氣息混淆,她感覺有些痛意,呼吸都覺得困難。
不過,樓月卿沒有推開,僵硬過後,她眼帘微顫,微微閉眼,笨拙的回應着他。
的道回應,容郅似乎得到了鼓勵,緊緊扣着她的腰間,肆無忌憚的攫着她的唇,那力道,似要把她整個人吞入腹中。
直到樓月卿呼吸不過來,幾近岔氣,整個人都沒了力氣,他才放開了她,他剛放開,但是,兩手還是緊緊的抱着她的腰,沒有把她放下,頭埋在她的肩窩處大聲喘氣。
樓月卿也好不到哪去,也不停地呼吸,嘴唇紅腫,整張臉也都漲紅,不知道是呼吸不了還是害羞。
被他緊緊的抱着,聽着他的喘氣聲,樓月卿還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還有透過兩人的衣服不斷傳來的滾燙,樓月卿身子僵在他懷裏,輕咬着唇畔,她沒動,也不敢動。
他在壓抑着,她並非感覺不到,只是……
半晌,容郅呼吸漸漸平穩,恢復如常了,他才緩緩從她肩窩處抬起頭來,看着她,眸色複雜。
樓月卿輕咬着唇,垂眸,沒敢看他。
容郅沉着一張臉咬牙道,「樓月卿,孤真想把你辦了!」
竟然敢撩他,真以為他和以前一樣無欲無求的,還能夠坐懷不亂?
呵,簡直是欠修理!
樓月卿咬着唇,不敢吭聲,她哪會不知道,他說的辦了她是什麼意思,所以,哪裏還敢吱聲?
早知道就不亂來了!
不過,他明明就喜歡這一套!明明自己也得要死,還口是心非!
容郅看她又裝死,什麼想法都沒了,嘆了一聲,還是鬆了手,打算把她放下。
然而,他一放手,樓月卿直接摟着他的脖子,繼續坐在他腿上,沒下去。
容郅沉了沉臉,「下去!」繼續坐着,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
樓月卿死賴着,沒好氣道,「不要,我一放開你又跑了!」
所以,她還在等他表態呢,臉色僵着,要是走了,指不定又要把她自己丟在這裏。
容郅聞言,倒是被她這無賴的樣子逗了,扯了扯嘴角,陰測測的笑了笑,「樓月卿,待會兒你可不要說孤欺負你!」
她再這樣在他身上亂來,他就不客氣了!
原本,再遇到她以前,女人,於他而言,沒有任何誘惑力,執政這麼多年,不是沒有人想利用女人來靠近他,可是,他沒有任何興趣,所謂清心寡欲,不過如此。
可是,遇到她之後,清心寡欲什麼的,跟他都沒關係了,天知道,這沒良心的女人對他的誘惑力有多大,如果不是顧着她的意願,還能讓她蹦躂那麼久?
她偏偏還敢惹火,真是不知死活!
樓月卿聞言,只覺得臉上一陣燥熱,臉頰酡紅,看着他沒有半點玩笑,十分認真的眼神,她還是鬆開了他,緩緩坐回剛才的位置。
容郅這才面色稍霽樓月卿看着他,問,「那你……消氣了沒有?」
容郅面無表情的看着她,淡淡的問,「你覺得呢?」
她哪知道!
她要是知道他有沒有消氣,就不會犯傻惹他了!
樓月卿沒吱聲。
容郅沉聲道,「樓月卿,你要搞清楚,孤是否消氣,取決於你的態度!」
她若是好好反省自己,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以後不會再犯了,他自然不會再氣她,不然,他的氣,可不是她隨隨便便就能消得了的。
別的事情,她胡鬧,他都可以縱容,也得縱容,只要她喜歡,什麼都無所謂,可是,關乎她的命和身子,他絕不容許她這般胡鬧。
樓月卿聞言,想了想,隨即低聲道,「我知道錯了!」
她真的知道錯了,若是知道本來於她而言,不過是無關痛癢的事情,他這樣在意着,她就不這樣了。
當時只想着以此來讓寧國夫人把樓琦琦處置了,她有信心那碗湯里的毒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影響,才順勢喝下的,事實證明,蝕骨散對她造不成任何影響,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