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了與之廢話的心思,攝政王殿下深覺自己病了!
樓月卿暗罵一聲,忍了忍,繼續維持着早已僵硬的笑容,小手指上指了指,眼神往下瞄了瞄,「可是王爺,天知地知······」
容郅忽然出聲打斷她,淡淡的問,「昨日進宮,她對你說了什麼?」
她是誰,容郅未曾點明,所以樓月卿目露疑惑,看着他,沒回話。
容郅淡淡的說,「太后!」
他想問他,昨日太后和她聊了什麼,昨日皇上在彰德殿與太后起了爭執的事情,他知道,雖然不清楚內容,可皇帝和太后會因為什麼起爭執看,容郅不難猜出,可是,在此之前,元太后和樓月卿兩人說了什麼,他並不清楚。
「她問了大哥的傷勢,關心了幾句!」樓月卿頓了頓,隨即又道,「太后真不愧是一國之母,連臣女在邯州養病出沒出門都詢問了一遍,弄得臣女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還真裝的一臉羞怯!
容郅見狀,劍眉微蹙,本想開口,但觸及女子一臉羞怯和不好意思的模樣,是我在大學眼角一跳,目光忽然移向一邊,看着邊上精緻華美的壁畫洗洗眼。
果斷站起來,走向外面。
就這樣,一聲不吭地走了······
樓月卿眼觀鼻鼻觀心,棱唇微抿,隨即整個人再次躺在美人榻上,嘴角微勾,淺淺的笑了。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而笑······
攝政王殿下出了寧國公府,站在街頭,看着寂靜無人的街道,神情晦暗不明,回頭看了一眼寧國公府的外牆,嘴角不着痕跡的勾起。
樓月卿······
很有意思呢!
忽然一個暗衛閃身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一句,隨即退開,容郅臉色霎時陰沉,緊緊握着拳頭,隨即抬起手,緩緩張開手掌,看着掌心,眼底晦暗不明。
眼底深深的刺痛,毫不掩飾······
看了一眼寧國公府的外牆,容郅閃身離開。
就在樓月卿受傷第三日中午,發生了一件事情。
英王府嫻雅郡主所住的院子燃起了熊熊烈火,暗衛及時把人救出,可是還是被掉下來的柱子砸傷了頭,還有腿也傷到了,整個院子就只有她受了傷,其他的丫鬟婆子都安然無恙。
一群太醫被英王爺請到了府中,這件事情很快在楚京鬧得沸沸揚揚。
樓月卿午間小憩起來,就聽到了這個消息。
正在梳理長發,聽到莫離說完,不由得有些驚訝,「這麼巧?」
她光滑的額頭上,疤痕已經結痂,因為擦了祛疤的膏藥,所以正在褪疤,這麼一道疤在額頭上,影響了整張臉的美觀。
莫離低聲道,「當時那位小郡主生氣,把所有的丫鬟都趕了出來,沒多久裏面便着火了,因為是反鎖的門,故而救火就慢了些,她就被柱子砸傷,頭和腿都受了傷,現在還未醒來,英王叫人把太醫院的許多太醫都招進了英王府,如今,怕是此時外面都鬧得沸沸揚揚了!」
樓月卿側目,眉頭緊擰,隨即啞聲一笑,「傷了頭和腳?真是巧合!」
她也傷了頭,所以這個樓月卿是不驚訝的,可是,和腿有什麼關係?
她自然不信這是意外,那就只有······
目光看向松華齋,樓月卿低低一笑,輕捂着心口,竟感覺······暖!
莫離靜默少頃,隨即低語道,「主子,騎馬······是要腿的,太醫說了,嫻雅郡主的腿估計三個月內都站不起來了,騎馬······這輩子,估計都不行了!」
容菁菁酷愛騎馬,可是這輩子都騎不了馬,估摸着她這輩子都會記得這次的教訓,目中無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樓月卿聞言,神色微怔,低眉不語。
莫離見她如此,不由得關心問道,「主子不開心?」
怎麼感覺悶悶不樂的樣子?
「自然不是!」樓月卿莞爾,秀眉微展,笑道,「既然如此,那這次的事情就算了,幸好只是意外,一道疤而已,不然,殺了她,又何妨?」
對着銅鏡輕撫自己額頭,樓月卿面色淡淡的說,最後一句話好似風輕雲淡般,好似在說
084:孤男寡女,有仇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