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不見殿下,便······殿下恕罪,臣妾以後再也不敢了!」
她只是想來看看南宮翊,南宮翊已經離開金陵兩個多月了,而且······
以前的殿下從來不會這樣待她,為什麼如今······
南宮翊眉梢微挑,「以後?」
她還想要以後?
「殿下······呃······」
語氣一頓,甄遠月媚眼一瞪,脖子已經被一雙大掌緊緊的掐住。
甄遠月臉色大變,伸手要掙脫,「殿·····殿下饒命······」
手想要扳開南宮翊的手,可是饒是使盡全力,她都扳不開,只能力氣一點一點的消失,感覺要窒息。
南宮翊看着因為自己掐着臉色蒼白的小臉,南宮翊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身後的侍衛不敢求情,只能低着頭。
兩個侍女卻不停地磕頭求情,「太子殿下恕罪,娘娘她並非有意闖進來,只是想殿下了,請殿下饒了娘娘·····」
甄遠月本來是在掙扎,可是,力氣已經慢慢沒了,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話······
忽然一個小男孩跑進來,看到這一幕,立刻衝過來,拉着南宮翊哭叫道,「父王,父王不要殺母妃······」
他的忽然出現,讓南宮翊臉色微變,看着小孩臉上掛着眼淚一臉乞求的模樣,他緊抿着唇。
小男孩穿着一件小袍子,看着五六歲的樣子,長得跟南宮翊有幾分相似,這便是已故太子正妃留下的皇長孫,南宮翊長子,南宮宇。
「父王,不要殺母妃,母妃只是想來叫父王陪宇兒和弟弟妹妹一起用晚膳,嗚嗚嗚嗚······」
心下一緊,南宮翊放開了已經意識消散的甄遠月。
兩個侍女即刻扶住她,「側妃娘娘······」
「母妃······」
看着慢慢恢復意識的甄遠月,南宮翊冷冷的說,「尋太醫來給她診治,若有再犯,即刻處死!」
說完,看了一眼旁邊的南宮宇,南宮翊提步離開。
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對,這幾個孩子······
兩個宮人如釋重負,立刻將全身無力仿若劫後餘生般呼吸着的甄遠月扶起來離開正殿。
走進內殿,南宮翊走到堆滿奏摺的桌案後坐下,從身後的架子上拿下一幅畫卷,打開,看着牆上面的一幅畫,久久不能回神。
畫上是一個長得可謂絕色傾城的女子,精緻脫俗的面容,淡掃蛾眉,眸含秋水,一雙瀲灩眸子深不見底,只是身上的服裝有些奇怪,裝扮也與這個時代的女子不同,可那張顏如舜華的容顏不管在什麼時代,都是足以讓人沉淪的絕色。
指腹輕觸那張臉,回想半個多月前在楚國見過那個人,他有些恍惚。
心口一陣騷動,好似什麼東西破體而出,可有隱而不發,就這樣撩撥着他的心弦。
月兒······
是她麼?
長得一模一樣,只是看着年紀小了些,可是,他都可以來到這裏,那麼,她是不是也在這個地方?
對這個陌生的世界,他至今都有些難以置信,不過是去尋找她屍體的途中發生意外,一醒來就成了南宮翊,成了一個荒淫無道的草包太子。
沒想到,會看到那張臉,那個人,是他曾經做夢都想要留在身邊愛護着的女人,卻在婚禮上,棄他而去,毫不猶豫的跳下懸崖,就這樣,消失在他的生命力。
捂着心口,南宮翊眉頭緊擰,微微閉目。
忽然,一個玄衣暗衛閃身進來。
「殿下!」
鷹眸睜開,毫無情緒的目光看着跪在不遠處的人,薄唇微啟。
「何事?」
暗衛恭聲道,「殿下的吩咐,屬下已查探清楚!」
聞言,南宮翊眼中划過一絲精光,「說!」
暗衛道,「楚國寧國公府的卿顏郡主今年十七歲,生來體弱,七歲那年被送到楚國的邯州成養病,一去就是十年,兩個月前寧國公樓奕琛大婚,才從邯州回京!」
聞言,南宮翊眸光微閃,兩個月前?
「還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