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話之後我心裏一動,暗暗加了防備,他這種人讓我幫的忙,指定不是小忙,我把手裏的通行證往桌上一放,身子往後微微靠了靠,笑着沖他道:「張兄,你這話說的我當真是受寵若驚,先不說外面的這些排場和這些禮物的貴重,」
說着我低頭看了眼桌上的通行證上赤紅的鋼印,搖頭笑道:「單說這張通行證,放眼整個國家,能夠弄到的人恐怕也屈指可數吧,」
張少海微微一笑,臉上的自信之情溢於言表,
我嘆了口氣,道:「所以,像你這樣的人物,做任何事也都是一句話的事兒,我實力淺薄,又能幫的上你什麼忙呢,」
他笑了笑,說:「兄弟過謙了,這件事只能你幫的上忙,」
我面帶微笑道:「張兄,小弟不是自謙,是真的能力有限,你這次可能要白跑一趟了,」
他擺擺手道:「哎,王兄,這件事說小不小,說大不大,對王兄而言可謂是易如反掌,不過是動動嘴皮子而已,」
聽他這話,我頗有些納悶,好奇問他到底是什麼事,
說實話,要是能幫的話我還是想幫他,因為一來是我想要那個通行證,二來是想跟他交個朋友,有這麼一個朋友,以後辦事肯定方便很多,
張少海笑道:「聽說王兄最近去了一趟京城,見了一位稱為鄭先生的人,」
聽到這話我心頭一震,立馬有種不好的預感,點點頭道:「不錯,不知道張兄從何得知的,」
他笑道:「我不只知道王兄去見了鄭先生,還知道王兄見他所為何事,」
我皺起眉頭,頗有些戒備的看着他,
他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沖我道:「王兄,我這次來,就是求你收手,跟鄭先生說一聲,放常遠清一馬,」
我聽完這話之後沉下臉來,沒有吭聲,
張少海見我沒有說話,身子往前坐了坐,賠着笑道:「王兄,你跟常遠清的恩怨我也清楚了,你們倆孰對孰錯倒也難說,何況你這不也好好的坐在這嘛,所以沒必要非要魚死網破,只要你放過常遠清,我保證他以後都不會再跟你作對,一個月之內他就會離開省城去國外,王兄能否給我這個面子,」
我陰沉着臉,低聲道:「不是我不給張兄這個面子,我未婚妻現在還躺在醫院的病房裏昏迷着呢,而你要讓我放過他,讓他帶着大量的財富出國逍遙,試問張兄,如果換做是你你能答應嗎,」
張少海乾笑了下,說:「王兄未婚妻的事情我聽說了,我也感到很遺憾,我知道你們很恩愛,但是事已至此,也沒有其他的辦法,所以,眼下就要做出做好的選擇,如果王兄覺得這些補償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再加,」
說着他把桌上的幾個錦盒往我面前一推,接着道:「還有,我可以跟王兄保證,以後王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只需要一句話,我定會?力相助,」
我沒說話,沉着臉看着他道:「到底是為什麼,常遠清值得你這麼做,」
他坐直身子,沖我笑了笑,說:「不瞞王兄,常遠清跟家父關係甚好,所以希望王兄給他留個活路,」
我沉默片刻,接着展顏而笑,道:「放他條活路,他當初可是鐵了心的要我和我家人的命的,如果我家人沒事的話一切都好說,但是現在我未婚妻在病房躺着,對外界的事情一無所知,所以我不能答應,」
說着我把桌上的東西往他面前一推,道:「大老遠的讓張兄跑來撲了個空,對不住了,」
說完我起身要走,
張少海立馬急了,伸手沖我道:「王兄別急,且再聽我說兩句話,」
我站住,看着他讓他請說,
他笑了笑,說:「先坐下,咱再詳談,」
我坐下之後他沖梁叔:「梁兄,既然這些東西入不了王兄的法眼,還不快撤了,」
梁叔趕緊沖旁邊的兩個黑衣男子使了個眼色,幾個人趕緊把桌上的東西搬走了,
張少海沖我笑笑,道:「王兄,現在你未婚妻這麼個狀態,你們倆這婚明顯是結不了了,首先,從法律上來說就領不了證,」
我低聲道:「沒關係,我還是會照顧她一輩子,」
張少海沖我豎了個大拇指,道:「王兄,你跟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