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露正色道:「你剛才說的那位昏迷的女子是你何人?」
我恭敬道:「是我未婚妻。」
他點頭道:「因何種原因昏迷不醒。」
我說出了車禍,腦部受損。
他問我有多長時間了,我說已經有一年有餘。
他一聽頓時眉頭一皺,道:「已經一年多了?」
我點點頭,有些焦急,問他:「怎麼,難不成時間太長了?」
他點點頭,說時間太久了,沒有太大的把握。
這時中年醫生沏好茶端了過來,給我們倒茶。
我突然反應過來什麼,立馬站起身來,沖錦衣老人作了個揖,恭敬道:「對不起,晚輩太心急了,一時間忘了禮數,不知道老前輩是?」
錦衣老人未開口,一旁的中年醫生一邊替我們倒茶一邊開口道:「你說的沒錯,我是我師父唐自回的徒弟,而這位是我的師哥,也是我師父唯一的一個兒子。」
我一聽頓時心頭一動,趕緊恭敬道:「原來是唐老爺子的兒子,我稱呼您為唐先生吧,晚輩貿然找來,有些唐突,還望您不要見諒。」
他擺擺手,道:「無妨。」
說着沖我伸伸手,示意我坐下。
我坐下之後好奇道:「唐先生,晚輩問一句不該問的,剛才我跟您師弟提起唐老爺子的時候,他為什麼不承認是唐老爺子的徒弟?可有什麼難言之隱。」
錦衣老人呵呵的笑了笑,道:「我父親死了之後,我們便來到了這裏,隱姓埋名,外界很少人知道唐自回還有個徒弟,也更少有人知道他還有個兒子。」
我眉頭一皺,問道:「唐老爺子醫術天下無雙,想必您和這位醫生大哥得到了老爺子的真傳,醫術也差不到哪裏去,為何要隱姓埋名?」
他嘆了口氣,道:「家父一聲懸壺濟世,雖說救了不少人,但是同樣,也得罪了不少人,所以他臨死前讓我務必答應他南下隱姓埋名,平凡度日。」
我點了點頭,輕聲道:「委屈您了。」
這時一旁的中年醫生看了眼寶強,道:「這位小兄弟說得對,治病救人是一個醫生的本分,但是,我們也有自己的無奈,之所以不治大病,是因為不想為外界所知,你也看到了,光治一些小病,每天就有數以百計的人過來求醫,要是也治大病的話,不出數日名聲便能傳出去,到時候仇家一旦找上門,我們根本無力抵抗。」
我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接着道:「我知道我這個要求可能有點過分了,但是還是希望您能吃累,跟我走一趟,幫我看看我未婚妻的病情,如果您一句無藥可醫,那我保證不再叨擾您。」
錦衣老人看着手裏的玉墜,目光如炬,定聲道:「我父親曾有遺言,見墜如見人,既然她還是玉墜的主人,那我理當跟你走一趟。」
我一聽心頭一喜,趕緊起身,走到旁邊沖錦衣老人跪下,作勢要磕頭,他趕緊一把扶住了我,讓我起來,沖我道:「不必多禮,你放心,我必將全力施救,但是能不能救好,又當另說,畢竟時間相隔這麼久了。」
一旁的中年醫生道:「如果我師哥都救不好她,那這世上便沒有人能夠治好她了。」
我點點頭,看向桌上的玉墜,沖錦衣老人道:「晚輩多嘴一句,不知您緣何認識這個玉墜?它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