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韓逸也不解的問道:「對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寶強不是說你被劉隊長他們帶走了嗎,怎麼軍師突然又安排我們過去救你,」
我背着手,看了眼軍師,笑了笑,沖軍師道:「軍師,你告訴他們吧,」
軍師笑着道:「小雨前天去找唐神醫,就是為了讓他給配這種強勁的迷藥,」
說着他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黑衣女子,說黑衣女子之所以能被擒住,就是因為唐神醫的藥粉起效,
我說這種迷藥有點類似於金庸小說《倚天屠龍記》中提到的十香軟筋散,雖說沒那麼玄乎,但是照樣還是可以限制這些功夫厲害人的行動,
寶強插嘴道:「大哥,你不是說是救命的藥嗎,」
我笑笑道:「可不是救命的藥嗎,要不是這迷藥,我們這會兒可能都變成一具死屍了,」
而至於我回來那天改的那件衣服,就是為了把前胸裏面藏進去這種藥粉,故意騙使她用掌來拍我,藥粉便會在一瞬間擠壓出去,
韓逸問為什麼想辦法改改袖口,藏在袖口裏撒出去,這樣的話,就不用受傷了,
我扭頭沖他笑笑,道:「韓兄,莫說是我,就是你,有把握在揚手的時候讓她把藥粉吸進去嗎,」
韓逸眉頭一皺,道:「不能,她的反應太快了,」
我笑道:「估計我揚手的功夫她就捂住自己的嘴了,所以我才想出讓她自己出手中招的法子,她掌打來的時候肯定沒有防備,能夠最多的吸入藥粉,」
他們幾個很贊同的點了點頭,說我想的確實周到,
而軍師說至於我今早上被劉隊長帶走,也是我們一早就安排好的,
昨天晚上接到劉隊長的報信兒之後,我就讓軍師去拜會了馬局長,用他的家人威脅他,讓他幫我們,然後再以重利相誘,馬局長就答應了下來,告訴了我們事情的原委,
他之所以要抓我,就是張家那邊給的壓力,讓馬局長把我帶到審訊室來之後,自然會有人來要我的命,跟他一點責任沒有,
聯想到郭破伏給我提供的消息,我就猜測這個來要我命的人多半就是黑衣女子,
所以我跟軍師商量了商量,決定將計就計,於是便有了今上午那一幕,
韓逸聽完有些佩服的五體投地,說要不是我用這招的話,估計我們真抓不住這個黑衣女子,甚至可能都會跟着喪命,
說着他嘆了口氣,道:「聽你上次回來說她身手有多厲害還多少有些不信,今天一交手,才發現確實如你所說,她的水平起碼跟在三藩市碰到的斗笠人一個級別,甚至更高,」
我轉身背着手看向被綁在床上的黑衣女子,她一個勁兒的掙扎着,罵着我無恥,
我讓軍師和韓逸他們先出去,我單獨問這個黑衣女子幾句話,
他們出去之後我便在黑衣女子旁邊坐了下來,問她道:「你是什麼人,跟張家什麼關係,」
黑衣女子罵我無恥,說她什麼也不會告訴我的,
因為黑紗遮擋的緣故,我也看不清她的面容,更不用說她的神情了,
我笑了笑,道:「我很不理解,你說你成天身上裹着這麼個厚厚的黑色袍子幹什麼,女孩子不應該穿的漂亮點嗎,更讓人不解的是,你穿袍子也就罷了,可是你臉上戴這麼厚的面紗,看得清東西嗎,」
「與你無關,放開我,你這個無恥惡徒,」
她使勁的扭動着身子,
我笑道:「你知道嗎,通常戴面紗的女人有兩種人,」
她見我壓根不聽她的話,在這兒跟她瞎扯,便索性不理我了,
我見她沒說話,便自顧自的開口道:「一種呢,就是那種長的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另一種呢,就是長的非常非常丑的女人,」
說着我看向她,輕聲道:「你猜在我心裏你是哪一種,」
她還是沒說話,
我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點了根煙,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哪一種,」
後面突然傳來黑衣女子清冷的聲音,
我回過頭去,輕輕的笑了笑,走到她身旁,看着她緩緩道:「我覺得你是那種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