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慘嚎,突然從第二層傳來。
這種嚎叫聲實在讓人毛骨悚然,聽起來極為滲人。
老黑用手肘撞了我一下,也是有些駭人的看着我。這種聲響任誰都能聽出來,是老警察出來的。
「就怕老警察還沒忍到大魯來,就被折磨死了。」老黑道。
我搖搖頭,說了句不會。不過心裏還是有着幾分愧疚的,可也是無奈,如果老警察不受點苦,根本弄不來大魯。
事實上,只有受盡折磨,那些警衛一點辦法沒有時,才會叫大魯來,這樣我們的計劃才能實現。
而正如我所料,慘嚎聲連連不斷,警衛們在用盡辦法折磨着老警察,那聲音迴蕩在走廊中,特別寒人。
「要不然咱們直接殺下去吧?干他一炮?」老黑也是有些於心不忍,說道。
我想了一下,仍舊堅定的搖搖頭。不行!絕對不信。不要說,我們下去沒可能贏,就算是贏了,也是白搭,還極有可能暴露,造成無可挽回的損失。
而且人家那些警衛也是不是傻逼,就算戰鬥是一面倒的勝利,我們也不可能零傷亡。
因而,多方考慮,讓老警察受非人折磨,顯然是最好的結果。雖然這樣看起來不太道德,可那又怎麼樣呢?道德又無非讓我們勝利?相反,不道德卻可以。
「哈哈!爽,來啊!弄死我!哈哈!」
老警察大聲叫囂着,雖然他說話很硬氣,可誰都聽得出來,裏面夾雜了多少的痛苦。
我們都默默等待着,說沒有羞愧是假的,可是作為成年人,用行動來回饋老警察這種付出,才是最好最有利的。
我們唯有將大魯逮住,然後取得最強有力的勝利,才算真的對得起老警察的付出。
而果然,大魯很快出現在了門口。
他獨自一人,顯然很有些憤怒,不過更多的是焦急。
當看到一走廊的屍體時,他絲毫不為之所動,似乎早有預料,直接跨過了一個個「屍體。」
可當他走到中央時,一個個屍體如林般站了起來,前後左右,包夾了他。
他明顯一愣,伸手便要掏槍,可老黑直接撲了過去,一把匕頂住他的後心,威脅道:「相信我,你的子彈肯定沒我的刀快。」
距離這麼近,子彈確實沒有匕好用。
「王雨呢?」大魯道。他是一個矮胖子,一臉的和善,可說到王雨兩個字時,仇恨和殺意昭然,看來真的是氣壞了。
我用衣袖擦了擦血跡,站在他面前,將其繳械,道:「我就是王雨。」
「厲害,一連串的計劃,到最後將別墅攪的天翻地覆,你可真是讓人佩服。」大魯咬着牙道。
「行了,別說廢話了,咱們下第二層,把該辦的事辦了。」我道。
大魯搖頭,道:「不用下去了,我一個電話,讓他們都上來吧。」
我一愣,旋即笑道:「可以。」
下面到處都是炸彈,萬一有個小火花,可就是玉石俱焚。我可不想在大獲全勝的時候,再來一場陰溝翻船。
「贏了我你準備怎麼辦?」大魯看着我道。
我聳聳肩,道:「怎麼辦?贏了你一切就都結束了。」
「笑笑呢?」大魯眉目一挑道。
我心中一動,道:「你有笑笑的消息?」
「沒有。」大魯笑道:「看你雙目中執着如此之深,一切應該都不會結束,最起碼在找到笑笑之前。」
「或許吧。」我嘆了一口氣道。
「我真想有笑笑的線索,然後再永遠的不告訴你,讓你遺憾終身。」大魯惡毒道:「瞧到你雙眼中那份炙熱的愛意,這種念頭就更加的強烈。」
愛意?
我皺起眉,有嗎?或許吧。
「你還是趕緊辦正事吧。」揮手道,實在不太想聊關於笑笑的事。
「好啊!」大魯笑了一聲,撥通電話聯繫第二層的人。老黑用槍指着大魯的腦袋,生怕他耍什麼貓膩。
見此,我搖搖頭,讓老黑不用緊張,大魯是不敢耍什麼貓膩的,因為他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其實像老警察那種人才真是不怕死,大魯這樣享受過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