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說:「雨哥哥,我幣輸完了,再給我買點吧。」
這你媽的,這還不到五分鐘五十塊錢的幣就沒了。
我說你也太笨了,玩完了就不買了吧,在這看我打街機行了。
楊雪有些撒嬌的說,哎呀,雨哥哥,你就再給我買點吧。
她這一撒嬌,給我弄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不過把胖乎乎他們迷的不行了都,胖乎乎拿手戳戳我說:「雨哥,你要不給買的話,你就太沒人性了。」
我沒辦法,掏了二十塊錢給她,讓她這次別那麼笨了。
沒過兩分鐘,她又跑了回來,嬌滴滴的叫了聲雨哥哥。
沒等她要幣,我一下站了起來,說:「哎呀,不能玩了,我都忘了,我媽讓我早點回家,說有事呢。」
說完我沒管他們,自己扭頭就往外走。
這你媽的,晚了有十分鐘,七十塊錢沒了,要再玩下去,我褲腰帶都得壓在這。
見我走了,胖乎乎他們也不玩了,跟了出來,楊雪在後面一個勁兒的喊我,「哎,雨哥哥,雨哥哥,等等我啊,我還沒玩夠呢。」
我心想,去你媽的吧,真是小瞧她了,這也太有心眼了。
我們往外走的時候,路過一家奶茶店,她一把拽住我,說:「雨哥哥,我要喝奶茶。」
我說喝啥奶茶,對身體不好,回家喝水行了,她抱住我胳膊,死活不讓我走。
給我氣的,買了杯奶茶給她,罵她:「你抓緊的,從我面前消失,我一秒鐘都不想看到你。」
她得意的抬抬頭,說了聲雨哥哥再見,然後蹦蹦跳跳的領着那倆西裝男就走了。
胖乎乎當時看着她的身影,扶着我的肩,說:「原來雪姐也這麼可愛啊。」
陳放在我另一邊,點點頭贊同道:「是啊,我感覺我有些心動了。」
我沒好氣的罵他倆,滾,可愛個屁,她這一可愛,老子沒了快一百塊錢。
回家後我還為這事生氣呢,媽蛋的,老子過年總共沒收到幾百塊壓歲錢。
接下來的幾天整個東三省都降溫,冷的不行,而且下了很大的雪,我一連好幾天都沒出門,跟我弟倆人在家打遊戲。
我弟被我訓了幾次之後就跟換了個人似得,不那麼叛逆了,不跟我舅舅吵了,也肯好好學習了,我跟他約定好了,以後他當個律師,萬一我出啥事還可以照顧照顧我,幫我打打官司啥的。
他說沒問題,為了經常從牢裏撈我出來,他也得當個律師。
雖說他這話說的不咋好聽,但是我還是挺感動的。
元宵節前兩天的時候,晚上十點了都,楊雪突然給我打了電話,我挺納悶的,這冤家給我打電話幹嘛啊,本來不想接來着,覺得她這麼晚打電話,指定沒好事,但猶豫了下還是接了起來。
接起來之後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楊雪帶着哭腔的聲音,「王雨,你在哪兒呢?」
我一聽她語氣不咋對,趕緊說:「在家呢,怎麼了,出啥事了,你說就行,別怕。」
她一聽,哭的更厲害了,說:「你能不能出來,陪陪我。」
我問她出什麼事了,她也沒說,她就說不想在家了,想出來,但是沒人陪她。
我看了眼窗外,發現路上化了的積雪已經都結成冰了,我開開窗,一股寒風夾着雪花吹進來,給我凍得打了個哆嗦。
我說,那啥,外面太冷了,你多穿點衣服,你住哪兒呢,有人送你嗎,要不我去你們家小區門口接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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