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我回去了,要拜訪主人請下回。」
「你等一下」
蘇暖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在兄弟的地盤對兄弟的女人動手動腳,不太好吧?」
楊萬里被扎到手了,鬆了她的手腕就忍不住道:「你這個女人真是什麼都敢說,就你這樣…」他上下打量她,不屑道「就你這種要什麼沒什麼的女人,除了乾淨之外,一點兒價值都沒有。」
【我只是,想乾淨幾年。】
蘇暖腦海里又響起某年偷聽到的,蘇景淵的回答。心臟劇烈的跳了跳,她磨了磨牙,坐回沙發:「你有沒有想過,你上過很多女人的同時,你也被很多女人上過?比起你,我覺得自己這個單調的『1』是真的很乾淨。」
她抬頭看着他,眼神清澈。
這話的意思…說他被很多女人上過?是說他比她不如?說他髒?啊?楊萬里覺得認知被刷新了,明明很生氣,卻下不了手去抽她。他拼命告訴自己,自己是來談話的,不是來打人的,她是蘇景淵的女人,打不得。
他一屁股坐回沙發上,避開她的眼神:「你開個條件,離開他。」
蘇暖沉默了,坐了一會兒,才說:「首先,我很奇怪,你為什麼會來找我說這些;其次,我覺得你很奇葩,拆離的父母未婚妻常有,原配小三也不少,做這種事的兄弟我還是第一次見,原因是什麼?」
楊萬里在她的注視下別開頭:「你沒有資格問。」
資格,又是資格!
蘇暖當蘇景淵晴人期間,最討厭聽到的的就是『資格』二字!她瞬間好奇心跟耐心全無,「好吧,那我也就不在這浪費時間了,你還是回去想想自己有什麼資格來找我拆離再說吧。」
「你跟他也這麼說話?」他不可思議,印象里的蘇暖不是恬靜乖巧的女人麼?怎麼說話這樣嗆人?他看着她低眉喝茶,若無其事的樣子,就壓不住火氣,抬手一揮:「你騙了他吧?你的溫順都是騙他的吧?」
紅茶杯子橫飛出去,在地上滾了滾,茶水灑了她半身。蘇暖看着淡黃色裙子上的一灘,眼瞳一縮,拍桌而起,拿起他的茶杯朝上一潑,冷冷道:「這裏是1號院,除了蘇景淵,我不會容忍任何人!」
她一身隱怒冷冷的出了門,楊萬里都還沒有回神,頂着滿頭滿臉的茶水,目瞪口呆。
這裏是1號院,除了蘇景淵,我不會容忍任何人!
是不是跟一個人相處的多了,就會越來越像一個人?為什麼那一瞬間,他好像看到了蘇景淵?
轉瞬,他就將自己的感覺的否決了。
不可能的…她怎麼可能會像蘇景淵呢?一個被包x養的女人,哪裏來的傲氣?楊萬里跌坐回沙發,顧不上狼狽的外觀,只顧不可置信的搖着頭…但是剛才真的有一瞬間,他感受到了如同蘇景淵一樣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