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成功抓住了姬發,你是不是也不打算告訴我們這件事情, 而是將我們騙走了遺蹟之後,【杏壇】再收割道紋?」輝夜百刃冷笑了聲, 「岳懷仙你這人真不能處, 到處賣隊友!可你現在提起,難道還想讓我們給你打工不成?」
「不。」岳懷仙卻目光狂熱道:「我不知道姬發最終是否能夠擋住那個可怕的東西……但如果是出手將我們擊傷的那個神秘人,未必不行!」
「你這是……」柳白不禁怔了怔, 「瘋了!」
「兵者, 詭道也。」老岳此時信誓旦旦道:「唯有兵心險着, 才有致勝之機……道紋, 大帝的直通車, 諸位難道都不心動嗎?」
「哼,道紋只有一道, 我們人這麼多, 如何分?」輝夜百刃再次冷笑。
「怎麼分都可以!」岳懷仙張開雙手道:「我們輪流使用也行, 我們在私下掙個你死我活都可以,又或者共同參悟,各憑自己的人品也沒問題……關鍵的是,我們已經得到了它!」
「那人單憑一道音殺就能將我們幾乎殺死……你拿什麼去引他?」輝夜百刃搖了搖頭:「你這不是險着,你這是根本就是爛棋一步。」
「誰說不行?」岳懷仙輕笑了聲,「那人在河邊撫琴而不彈,想必心中有所牽掛……打我們是打不過的,但是琴道我們也有在行的呀!」
愣。
愣完了之後,幾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正在手掌給自己扇風的秋娘。
「我?」她發現眾人看向自己了,不禁怔了怔,旋即大怒道:「岳懷仙,你出的什麼餿主意!誰說抱着琴的就是同道中人?保不齊他只是裝裝樣子,本身樂譜不識?」
「不,我覺得岳兄此計,或許可行。」
出言的人,竟然是殷郊。
見眾人如同灰狼似的盯着自己看來,秋娘不禁張了張口, 「你們…該不會是認真的吧?」
點頭。
「來, 秋娘,是時候來一出才藝表演了。」老岳此時笑眯眯地道。
……
……
一輪宛如大日般的光輝,突然衝上了高空……墜落。
墜落,直接砸入了大河當中,瞬間蒸發着洶湧的河水,化作水霧瀰漫……成百上千個的石人都在這一瞬間被可怕的力量直接碾成了灰塵。
水霧越散越開,而此時整整一截的大河都已經被徹底轟出了巨坑,
上游的河水瘋狂留來,急不可待地想要填補此處的空曠。
而在此時,在那坑底之下,只見一道狂野的聲音,此時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上的寶體寶紋若影若現,似乎已經難以繼續維持下去。
當代最強少年帝,七階也能抗的傳說,並非子虛烏有。
只是,河床深坑之中,忽然有什麼東西自那淤泥之中冒出……一點點的沙礫,漸漸地在阿發的眼前,再一次匯聚成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石人。
阿發此時嘴巴抽了兩下,最終像是破防了似,身上的寶體寶紋瞬間散去……他雙手撐着膝蓋,最後索性直接坐在了地上。
「不打了,我認輸!」阿發直接哈道:「長恭老哥你段位比我高,誰給你不算丟人!」
高長恭聞言不禁搖搖頭,他自巨石上站了起來,足部輕點,便負手緩緩飄下了河床的深坑當中,「看你像個莽漢,原來是個無賴。」
阿發掏了掏耳朵道:「我本來就說來挨打的,長恭老哥你是覺得沒盡興,我再給你揍多一會兒就是了……揍多重都沒關係,留我一條爛命唄?」
「一點強者的氣魄也沒有。」高長恭還是搖了搖頭。
阿髮絲毫不以為然,「那玩意對我沒用,我處事的原則是,我能揍得過的,我怎麼玩都可以,我要是揍不過的——比如你長恭老哥你這種的,你怎麼說都理,我肯定會兜着,絕對不跟你酸,畢竟保命要緊。」
高長恭漠然地打量着此時的阿發。
這種類型的傢伙,最容易控制,也是最難控制。他會心悅誠服地臣服與你,也會時時刻刻想要反你,簡直就是天生的二五仔,無所不用其極。
「我剛醒過來沒多久。」高長恭淡
第二百三十九章 乾淨的奴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