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我打聽到,咱們出去的公路被堵死了!就連漁家的船都開不了了!有漁家的人在嗎?證明一下!」
小診所門外,一人忽然大聲地叫喊着。
「真的!我剛打電話回家,聽我老爹說,咱家的船開不了了!所有的漁船小舢板都開不了!都不知道被什麼鬼東西咬過似的!」
哇!
「是詛咒!是詛咒!一模一樣,當年一模一樣啊!!詛咒又來了,又來了!」
「水花婆婆,你別亂說嚇人,什麼詛咒!」
「真的是詛咒!真的!真的!我當年親眼看見的啊……啊,又來了!又來一個人了!」
那人群之中,有人慌亂地撥開村名,推着自行車。自行車的後座上還綁住了一個老漢,身上手腳也長滿了那種東西。
「我們都會被詛咒的,我們都會被詛咒的……我不要呆在這裏,我不要呆在這裏!」
叫做水花婆婆的老人家,一下子就撞開了人群,踉踉蹌蹌地沒跑幾步就摔倒了在了地上,可又很快地爬了起來,逃命似地逃離。
看着這水花婆婆那驚恐失色的模樣,看着那又一個被推送進去了小診所的老人,眾人驚異不定地相互看着,誰也沒有吭聲。
一下子安靜的像是正在墓園之中為死者沉默的哀悼者般。
人群外。
呂依雲下意識地抓住了任紫玲的手臂,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慌的神情,無比擔憂地道:「任姐姐……你是不是知道水花婆婆說的詛咒是什麼?還有,我、我爸爸會不會也……倒在了什麼地方,才找不到的?」
「別慌……」任紫玲深呼吸一口氣,「你先聽我說,你父親未必染病的。不過這詛咒的事情我確實知道。也知道,這詛咒的事情,和你奶奶的死因是有關的。」
小姑娘一下子嚇得不輕。
洛邱看着任紫玲給呂依雲解釋着事情的經過,自己則是皺了皺眉頭。他身邊的優夜也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洛邱悄悄地擺了擺手,讓優夜暫時不要動,而他則是悄悄地後退着,然後轉入了一條小巷子當中。
俱樂部的老闆在這裏看見了龍虎山的年輕天師莫默。
……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洛邱看着莫默,從剛剛開始,這個染成了金髮的天師就在悄悄地呼叫着他。
莫默深呼吸一口氣,正色道:「前輩,那些走進去小診所的病人,你也應該看清楚了吧?」
洛邱點了點頭,淡然道:「然後?」
莫默沉聲道:「這些病人,和四十五年前呂家村的那些病人,幾乎如出一轍,對不對?」
「確實是這樣。」洛邱也認同地點了點頭。
莫默忽然踏前了一小半步,右手手掌掌心藏於後方,輕聲道:「但你我知道,四十五年前的那場病並不是什麼詛咒,而是在那個老神婆的家中地下找到的那些東西所導致。」
洛邱看了莫默一眼,搖了搖頭,「你是在懷疑我,把那些試管裏面的液體散播了出來,造成了的這場混亂?」
莫默咬牙道:「這村子幾十年都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今天那被埋藏的東西才出土,只有你我知道。可就在當日之內,接連不斷地出現被感染的人……前輩你教我,怎麼才能夠不懷疑你!」
「不是我。」
洛邱的回答很簡單,簡單得完全打算辯駁。
莫默沉聲喝道:「世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我本以為你是一個道行高深的前輩,沒想到你居然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不會讓你繼續散播那種東西的!今天我莫默就要替天行道!」
年輕天師的雙手猛然是散開,一道道的黃符從放置在地上,打開的手提箱之中射出,產纏在了他的身邊。
伴隨着一些雜亂的,宛如炒豆般的輕微爆響聲,黃符開始泛着微微的金光!
「我不是什麼前輩,只是你強加給我的而已。」洛邱搖了搖頭,「另外……你最好不要對我有惡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