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合攏放在了臥椅之上,趴在了雙膝上。外邊明媚,她卻想着郵件裏面那個真正的故事……它比自己所記得的那個故事的內容,似乎更加的要能夠讓自己回味。
「夢想是,冒險家嗎……」
……
……
拳拳到肉大概就是現在的這種感覺。
感覺全身的內臟像是一起攪動起來一樣。葉言開始想着一些事情來減輕自己身體上所受到的痛苦。
當然,這種情況下,他最容易想起來的就是那些曾經被自己抓起來的傢伙,承受着擊打之後的情況大概就是自己現在的這種情況。
狠狠地咬緊着牙根,腹部每當承受着重拳的時候,都會狠狠地咬着牙根。
大意了。
儘管一直都小心戒備着,一直都知道這個傢伙是經歷過戰火的凶人,真正交手的時候也已經拼盡了全力,但最後還是抵抗不了對方那種恐怖的格鬥能力。
「不愧是里昂那邊的精銳,能夠熬下來我拳頭的人不多。」
kingkong。
葉言抬起頭來,看着這個肌肉並不像是那些摔跤選手一樣高高隆起的傢伙,卻是是一開始就小看了這個傢伙身體所蘊含的力量。
葉言吐出了一口血水,汗水打濕的頭髮掩蓋着他的雙眼,「你也不差,不愧是在中東活躍過的人。」
kingkong冷笑着,忽然伸手抓起了葉言的頭髮,貼近而來道:「知道嗎?一直以來我只是用了三分力度。」
「是嗎?怪不得我看着你就有種感覺」葉言忽然笑了笑,「你知道是什麼感覺?」
「什麼感覺?」
「野貓一樣的感覺。」葉言哈哈大笑道:「原來是沒使盡力氣,讓我以為你其實只有這些斤兩啊!」
kingkong忽然不說話,臉上帶着一種詭異的笑容,猛然之間揮出了一拳拳頭並沒有直接打在葉言的身上,而是從他的臉頰擦過,最後狠狠地擊打在他身後的牆壁之上。
一些從牆壁濺射出來的碎石射到了葉言的腦後和脖子上,帶來了輕微的刺痛。
儘管看不見,他卻能夠想想得出來這個傢伙的拳頭對牆壁產生了多大的破壞。
這傢伙到底是怎麼練的……血肉之軀竟然可以一拳打破牆壁?
此時,kingkong冷笑一聲,依然沒有說話。他只是後退了兩步,雙手抱胸,目無表情地看着葉言此時的表情。
像是在欣賞一樣。
片刻之後,kingkong才緩緩道:「我耐性用得差不多。你要是還不肯說出,到底是誰幫你躲過追捕,成功回國的人……下一次,我可沒有這麼客氣。」
這大概是葉言最希望聽到的話,他緩緩並且艱難地道:「你們……果然在我們這邊也放了人啊。」
「知道了又如何?」kingkong淡然道:「反正你走不出這個地方。」
葉言也不得不認同對方的這句說話。
他的雙手被特製的手銬鎖着,分開釘在了牆壁之上,至於腳腕的地方也有同樣的腳銬……這附近十分的安靜,被困着的這幾天一直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但晚上能夠聽到動物的聲音,恐怕是在附近的山區之中……想來不會輕易被人發現。
因此,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他大概會死在這裏。
……
「謝了。」
手指微動,一頭停在手指上的麻雀此時振翅飛起,來自俱樂部的女僕小姐此時看着小麻雀遠去,才轉過了身來。
附近是山頭。
而眼前則是一間簡易的水泥房。大概是林業局裏面供給上山作業的人員休息的地方……應該很久沒有人來過。
走在亂石的路上,優夜看着自己的高跟鞋子,「嗯……早知道就換鞋子再出門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