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焦躁極了。
就這樣,唐梨、洪燕還有雲霄和它的獨耳熊貓在成都先暫住了下來。
不過真正的好消息卻是兩日後由北穆傳來,重紫現身流花島!
乍一見流花島送來的傳報,唐梨幾乎半晌都回不過神,一顆心總算落進了肚子裏,而雲霄更是被像打了雞血一樣,當即策馬沖回了北穆。
於是等到三人趕到流花島,重紫正抱着熊貓崽崽雙眼通紅地立在鐵索橋頭,熊貓崽崽也是哭得一臉鼻涕眼淚泡,把雲霄和他背簍里鑽出來的獨耳熊貓看得心都碎了。
雲霄飛身下馬抱住重紫,腦子裏一片空白道:「阿紫我以為我永遠都找不到你了。」
獨耳熊貓也躥到了崽崽身邊。
重紫緊緊回抱住雲霄,等到唐梨也趕到,他立即把懷中人推了開來,撲到唐梨跟前委屈得哽咽道:「我也以為再也找不到主人了。」
唐梨摸着他的頭,給了他一個安慰的擁抱,「下次別走那麼遠了,萬一你被人擄走了可怎麼辦?」
&主人你怎麼知道我是被人擄走的?」
他話音剛落,唐梨、雲霄和洪燕的視線齊刷刷地集中在了他臉上,唐梨和雲霄不約而同地咬牙切齒道:「你說什麼?!」
幾人回到流花島的議事廳,小花歡快地撒開蹄子溜達自己去了。
洪燕斜靠在茶桌邊,目光落在腳邊大口大口吃竹筍的熊貓崽崽身上,怎麼好像幾天不見,瘦了?
獨耳熊貓舔了舔崽崽,視線一刻也不敢再離開。
雲霄還沉浸在重紫雙目已經能夠視物的巨大驚喜中。
只有唐梨愛憐地把重紫攬到身邊,輕聲安慰。
重紫自恢復了記憶之後,腦子要比以前好使得多,敘事邏輯也很清晰,「那天雲霄說要給我買驢肉包子,但是包子鋪人很多,所以讓我在酒樓門前等他……」
幾天前,重紫抱着熊貓崽崽站在酒樓門前等雲霄去買驢肉包子,他眼睛上遮掩着絹布,一直裝作看不見騙雲霄無微不至地照顧他,結果哪裏知道,雲霄竟然眨眼的功夫就回來了。
重紫先前發了會兒呆,也沒有注意雲霄的不對勁。
雲霄牽着他的手往一條暗巷裏走,重紫沒有聞到驢肉包子的香氣,就問他道:「包子賣完了嗎?」
雲霄沉默着轉過身來,攬住他的腰。
下一刻,熊貓崽崽哀叫一聲摔在了地上,重紫只覺得脖頸遭到猛地撕咬,鮮血流逝的感覺幾乎令他下意識地抽出了重紫傘,合歡殿有一個反彈技能,他靠着反彈技能終於在血液快被抽乾之前保下了一命。
重紫捂住脖頸,臉色慘白不已,他用沾血的手指推開眼睛上的絹布,只見面前那人哪裏是雲霄?分明就是一個嘴角沾滿鮮紅的美貌少年。
美貌少年似乎沒想到他能從自己的攻擊下逃脫,驚訝之色溢於言表。
至於重紫,那叫一個火冒三丈……
後來的事情唐梨也知道了,重紫把桑燎狠狠揍了一頓,桑燎作為新生的橙武,與眼睛重獲光明的重紫是有實力差距的,哪怕重紫平日裏偷懶不愛修煉,也容不得被一個新生兒欺負。
但因為桑燎吸血的後遺症很明顯,他又揍人揍得賣力了些,等帶着熊貓崽崽最後離開暗巷時,他眼前一陣一陣發暈,竟然就這樣短暫地昏迷了過去。
等到醒來時他和熊貓崽崽一起睡在了一張大床上,屋子昏黑,有一個男人坐在他的身邊,伸手撫摸他的髮絲道:「你是橙武重紫?」
熊貓崽崽把腦袋埋在重紫肩頭不停地哆嗦着。
重紫動了動,他的手和腳都被鐵鏈鎖住了,「你是誰?」
&叫溫流,任職南尤工部侍郎。」
唐梨聽罷一臉日了狗地評價道:「完全沒有聽過此人。」
雲霄窩火極了,「他有沒有傷到你?」
一旁閒着喝茶的洪燕卻覺得有趣,「工部侍郎?一般做文官只不需要軍功,這人膽子真大,沒有領地也敢打橙武的主意。」
重紫接着道:「他要我認他做主人,我很生氣,我氣得兩天都沒有吃飯,頭好暈好暈。」
唐梨抬頭不明所以地「啊」了一聲。
重紫眨巴着眼,「然後等我清醒過來,我就已
63.怎麼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