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看了一眼獨孤云:「此次我二人前來,便是欲請柳兄與吾一道北上,做上這一件大事。」獨孤雲接道:「憑藉咱們三人之力,那會寧府即便是龍潭虎穴,我們也可走上一遭。」
「嗯,張兄、獨孤兄,事不宜遲,依我來看,我們應及早動身,儘快趕到會寧府,救出二聖。到時再請二聖還朝,召集天下兵馬和咱們武林豪傑,共同對抗金狗!」柳中原豪氣衝冠的說道。
獨孤雲站起身來,揚聲說道:「不錯,蛇無頭不行,兵無主自亂,雖說康王殿下已經繼承大統,但終究名不正言不順,還是要請二聖回來才是。」
當即,張風從懷中拿出一張圖,鋪在涼亭內的桌子之上,柳中原一看,原來這張圖是會寧城的全貌圖。柳中原笑道:「看來張兄、獨孤兄早就把準備的事情都做妥當了。」張風一隻手壓着圖:「柳兄,這張圖是我二人多次觀察畫下來的,雖然不是很全面,但也能大概了解會寧城的情況,請看。」說着,張風就要介紹情況。
「哎,要我說,咱們現在先不忙看這個。當務之急,是要先行趕到會寧城,然後咱們再仔細探查一番,最後再定下救人的法子。」柳中原所講卻是老成持重之言。張風和獨孤雲深以為然,點了點頭。
接着柳中原又說道:「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出發,如何?」張風和獨孤雲卻是沒想到柳中原能當即就隨行,自然是十分驚喜。
「不過,張兄、獨孤兄,還請隨我到大廳,我要安排一下派中的事務,且隨我來。」二人隨着柳中原來到正堂,一名大約二十歲的勁裝少年拱手道:「拜見師傅!」柳中原笑着對張風獨孤雲道:「張兄、獨孤兄,這是我的大徒弟,王森。森兒,快來拜見張世伯、獨孤世伯。」****聽了,忙對二人拱手拜道:「弟子王森拜見張世伯、獨孤世伯。」
張風擺了擺手:「免了免了,柳兄倒是得此佳徒,假以時日,武夷派又要多一位『滄浪劍客』了。」柳中原笑了笑回道:「張兄謬讚了,小徒這點三腳貓的功夫,豈能入了『飛劍』與『仙劍』之眼。」又轉身對王森說道:「森兒,為師要與你這二位世伯一起出趟遠門,短則一二個月,長則三四個月,你要帶領師弟妹們安生在家,守好山門,勤加練武,不可荒廢,回來之後我會逐一考核的。更不許隨意私自下山,惹是生非,明白嗎?」
王森忙回道:「請師傅放心,弟子一定不負師傅重託,必定勤加練習,並督促師弟師妹,絕不使師傅失望。」柳中原笑道:「如此甚好,這件事是比較急的,為師這就出發了,你也不必召集弟子為我送行,安心在家,守好山門即可。」轉身又對張風獨孤雲道:「如此,張兄,獨孤兄,我們便啟程吧。」二人點了點頭,於是三人便往山下而去。
三人一路望北而行,這一日行至鄱陽湖邊,望着這萬頃碧波,獨孤雲轉身對二人道:「張兄、柳兄,此一去,雖然不懼金狗,但我們仍需做好打算,若事有不濟,當即刻撤出,萬萬不能呈匹夫之勇,圖一時之快啊。」二人均點頭,柳中原道:「真要是到了那種地步,陷入絕地,我便拼死也要殺他幾個將軍大臣之類的,出一出這口惡氣,也不枉了此身。」
張風接道:「柳兄,話雖如此,但若是能走,還是要走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次不成,還有下次,我們只要有堅定之心,必然成功!」獨孤雲又接着說道:「不錯,柳兄,你貴為一派掌門,門中事務繁多,門下弟子尚且年紀過小,無甚經驗,我二人邀你,你能欣然前去,已屬可貴,若是真要是有個什麼閃失,損害了武夷派的上百年基業,那我與張兄的罪過可就大了。」
柳中原堅定道:「國家危難至此,二聖蒙辱,京師被占,我還要在乎自己的這條命嗎?況且張兄、獨孤兄也都是有妻兒家小之人,尚且不懼,我又豈能因自家之事而廢公事?。」
獨孤雲默然,不再言語,轉身望向湖面,不知在想些什麼。張風輕輕拉了拉柳中原的衣衫,搖了搖頭,柳中原方知自己失言,對着張風報以歉意。又對獨孤雲道:「獨孤兄,柳某方才失言,萬望勿怪。」獨孤雲悠悠的道:「柳兄,無需道歉,我並非怪你,只是方才柳兄這一提,又令我想到了妻兒,自三年前我們失散後,直到現在,我都不曾有過他們的音訊,每每想及此處,我都在想,若是我能及時趕回,或許結果又會不
第一章 武夷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