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的笑容。她輕輕拂了幾下衣衫,緩步走到門口,等着獨孤劍等人的到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寧何哪裏能夠想到,她那一劍,並未能要的了師姐寧志的性命,反而使得自己的計劃已經全部敗露!可笑她此時還做着禍水東引的大夢,殊不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她現在的一舉一動早就已經被獨孤劍猜的一清二楚!
不多時,一個尼姑引着獨孤劍等人來到了大殿門口,寧何急忙迎了上去,笑着說道:「原來是衡山派的獨孤師弟,貧尼寧何。師弟遠道而來,不知所為何事?」獨孤劍拱手答道:「原來是寧何師太,在下此番前來,是有一要緊事要求見貴派掌門瑞心師太,不知她老人家可在?」
寧何臉上現出悲戚之色,「唉,獨孤師弟,實在是老天無眼,家師在昨日已經圓寂了。」說着,寧何雙眼一紅,故作姿態的低頭伸手往眼上抹了兩把。
&麼?瑞心師太圓寂了?這怎麼可能?」獨孤劍一臉吃驚地問道。寧何悄悄抬眼看了看,心中暗暗竊喜:「看他的神色,不似作偽,看來這小子也是剛到,這下好了,我的計劃能夠實施了。只是為何『格殺』此時還沒有將東西放好?」心中想着,嘴上卻沒有停,寧何抬起頭,長嘆一聲:「唉!師門不幸,出了叛徒,謀害了家師,實在是可恨!」
張琳心搶先問道:「那敢問師太,這逆賊可曾抓到?」寧何疑惑地看着女孩,「這位是?」獨孤劍急忙答道:「哦,這位是張琳心張姑娘,是與我一同前來報訊的。」說着,又指着寧志道:「這是智明居士,在路上救了我們一次,和我們一起過來了。」
寧何仔細看了看,張琳心對着她笑了笑。而寧志戴着斗笠,又有黑紗遮面,她什麼也沒看清,又問了一句:「這位居士為何以黑紗蒙面?怎麼不以真面目示人?」
寧志壓着嗓音答道:「臉上有傷,不敢驚嚇諸位。」寧何又細細看了一下,卻是什麼都沒看出來,繼續說道:「賊人已經落網,但是她卻拒不承認,如今我們也沒有直接的證據可以證明,只好將她先囚禁了起來。」
這時,獨孤劍正準備接話,卻從外邊跑過來一個尼姑,「師姐!」正是剛才守在山門前的那個!寧何見她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大聲喝道:「還有客人在此,你如此冒失,成何體統!」那尼姑急忙止住腳步,低頭答道:「是,師姐。但師妹確實是有一件要緊事要稟報。」寧何看了她一眼,又看着獨孤劍,微微一笑,「獨孤師弟,實在抱歉,請稍等片刻。」說着,抬腳走了過去。
&吧,什麼事情?」
那尼姑悄悄在寧何的耳邊低聲說了一番,寧何面上微微露出喜色,「真的?你可看清楚了?」她聲音有些放高,又急忙壓了下去。那尼姑點了點頭,低聲道:「師姐,絕對不會有錯的,我看得真真切切!」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寧何拍了拍她,便命她退了下去。就在寧何轉身走回來那一刻,她衝着不遠處的一個尼姑點了點頭,右手向下一揮,那尼姑會意,也轉身離去。
寧何一臉笑意的走了回來,「幾位,實在不好意思,家師新喪,派中雜務繁多,怠慢了貴客,實在是抱歉。」
獨孤劍擺了擺手,「師太切莫這麼說,我們此番前來,本是為了拜見尊師她老人家,卻不料竟然出了此等事情,還請師太節哀。」
寧何雙手合十,請眾人到屋裏坐下,「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獨孤師弟如此深明大義,實在是令貧尼佩服。如今我恆山派由我全權主持大局,不知師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和家師相告?」
&獨孤劍沉吟了一下,又轉頭看了一眼張琳心,這才對寧何答道:「原本此事是要告訴尊師她老人家的,如今看來也只好與師太說一聲了。」寧何心中更加竊喜:「料想你還不知道實情,我就等你將五色教之事說出來。一會兒等寧光拿到放在寧靈屋中的證據,正好讓你們幫我把寧靈幹掉。」
&在今年八月間,家師偶然間得到了一封血書,上面的內容十分駭人聽聞,家師和我的兩位師叔為了保住這封血書,都被人害死了。」
&麼?怎麼會這樣?不知這封血書的內容是什麼?竟然會引起這麼大的風波?」寧何裝作驚訝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