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的說。
陸向北系好了鞋帶,依舊坐在石頭上,「還行吧,不總來。」陸向北帶着棉手套的雙手撐在石頭上,一副悠閒自得的模樣說道:「哎寶書,快給兄弟來一段。」
閆寶書忍俊不禁的罵出兩個字,「流氓。」
&我還真就是流氓了。」陸向北遇上值得高興的事兒的時候,總會笑容加深,一口潔白的牙齒讓他更添朝氣與陽光,「快點別墨跡,兄弟都迫不及待了。」
閆寶書長嘆一聲,劃着冰到了陸向北身前,「行吧,那我就給你來一段。」閆寶書端正了態度,雙手端在胸前,清了清嗓子說:「嗒嘀嗒、嗒嘀嗒、嗒嘀嗒——嗒——滴——嗒,小朋友們,小喇叭節目現在開始廣播了。」
陸向北被閆寶書逗的哈哈大笑,一邊鼓掌一邊蹬腿,「哎我操,小喇叭……哈哈哈哈哈哈……」陸向北笑的前仰後合,「別……別說,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閆寶書瞪着陸向北,厲聲道:「閉嘴,嚴肅點,現在是廣播時間懂嗎。」
&懂懂,我懂。」陸向北強壓下去了笑意,端坐在石頭上一副嚴肅的面孔準備聽「廣播」。
其實閆寶書也裝不下去了,忍不住笑道:「不跟你扯犢子了,時間就是生命,趁着杜新國他們還沒過來,我趕緊給你講一段,故事的名字就叫做《苞米地里的故事》。」
陸向北興奮至極,拍着叫好,「來來來,快點整。」
閆寶書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和思路,隨後才開始講故事。曾經的閆寶書很少講葷段子,雖然他不講,但他看的多啊,為了能夠讓陸向北聽的懂,他沒辦法講一些前衛的事情,只好把目的地選擇在了苞米地里,於是這一段光天化日之下的偷=情故事就這樣展開了,講到最後,閆寶書都覺着自己三俗到不行。
陸向北起初聽的還挺興奮的,一雙眼睛瞪的賊老大,臉色漲紅喘着粗氣,可越往後聽他越覺着閆寶書故事裏的這一幕似曾相識,再那麼一仔細的回想,別說,還真讓他給想起來了。
閆寶書發現陸向北的注意力不在故事上面了,慢慢地,閆寶書的聲音漸弱,他來到陸向北身前低頭詢問,「你咋了?」
陸向北猛地回過神,微笑道:「你坐這兒,我問你件事。」
閆寶書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坐到他身旁,「啥事啊?」
陸向北歪着頭,「你剛才故事裏講的是書里的嗎?」
&閆寶書拉着長音,莫名的心虛啊。
&陸向北深沉的捏着下巴,「這件事我說了你得替我保密,千萬不能對任何人提起。」
閆寶書一看事情重大,連忙點頭髮誓,「我保證堅決不說,守口如瓶。」
陸向北嗯了一聲,隨即從兜里掏出大前門,拿了兩根出來和閆寶書分了,叼着煙,他說:「我記得是去年,我去鐵道西幹嘛來着我給忘記了,反正是經過一片苞米地的時候,看到有人在裏面……。」
閆寶書大驚,「誰啊?你看清了?」
陸向北重重地點頭,「男的看清了,女的看的不太仔細,但我總感覺很熟悉。」
閆寶書想了想,「沒看清就不能作數,再說了,別人的事情跟咱沒關係。」
陸向北說:「一開始我也這麼想,可我就是覺着……」陸向北實在不好開口,告訴閆寶書那個女的看上去像是他表姐。
&閆寶書看出陸向北有難言之隱了,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陸向北嘆了口氣,「那男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長了一臉的大疙瘩,如果……。」
&會兒。」閆寶書驚恐的看向陸向北,「你說那男的長了一臉大疙瘩?」
陸向北疑惑點頭,「嗯啊,咋了?」
閆寶書感覺渾身汗毛都乍起來了,「那人是不是叫高百川?」閆寶書能想到的也只有高百川一人了,再說了,能長一臉大疙瘩的人又能有幾個。
陸向北瞪大了眼睛,「你咋知道的?就是他。」
閆寶書無比憤怒,蹭地站起身,咬牙切齒道:「高百川這犢子現在正撩騷我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