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雪上加霜,袁遺無奈的在馬驛的後院嘆氣。
而此時的劉琦也才十六歲,剛過完成人禮,就被其父打發來買馬,可見在家裏有多不受待見啊,不過劉琦可是很仰慕劉學吾這位族兄,十六歲殿前封侯,同年底以數千步卒大破十萬鮮卑(這當然是傳言誇大的),封為雁門太守,威震一方。如今更是把雁門治理得風生水起,懇稱吾輩之楷模。
所以劉琦一到雁門,就懷着激動和急促的心情直奔太守府,估計和後世追星族差不多吧。劉學吾接到劉琦的拜帖,感覺有點意外,對於歷史上這位可憐的劉大公子可是抱有很重惋惜之情,這位劉大公子別的不知道,唯一著稱的是他太文弱善良了。善良到,別人害他他都不敢反抗,而是選擇逃走。
據《典略》:「琦性慈孝。」曹操:「生子當如孫仲謀,劉景升兒子若豚犬耳!」
十足的悲劇人物,但做為其族兄的劉學吾卻不能失了禮數,於是換了常服就來大廳見這位劉荊州的大公子。
一入大廳,就見一相貌俊美的偏偏文公子站起來施禮喊道:「前者可是吾兄,誕侯乎?」
「可讓琦弟久等,為兄之過也。」
「誕侯乃是一方政要,事多處理,琦前來打擾,以恕乎!」
「這麼說,琦弟就見外了,吾與琦弟一見如故,若看的起某,就叫學吾就行。」
「學吾兄如此待琦,弟吾就開門見山了,弟此前來奉父命欲購良馬數千匹,不知學吾兄能否看着同為漢室宗親的份上給予些許優惠。」
「哈哈,琦弟啊,真是實在人,很和哥哥心意,哥哥也是個直腸漢子,喜歡直來直往,琦弟遠來是客,一路風塵撲撲,為兄已命人準備好水酒與弟接風洗塵,買馬之室再細細詳談。」
於是兩人喝着喝着就開始勾肩搭背起來,或許正如俗語所說,物以類聚,人與群分。相處越久越發覺兩個人其實很多相像之處,不過是劉琦就如還沒穿越過來的現代劉學吾,而如今的劉學吾卻是經歷了生死領悟後獲得了新生,相互間好像有一種同為天涯淪落人的感覺,所以劉學吾就決定幫助一下這位老實交巴的可憐人。
先是與琦不醉不歸,隔天又以二十金一匹的價格出售兩千匹良馬與琦。
在其臨走的時候,劉學吾還不斷的開導劉琦。
「學吾兄,汝吾二人可謂相見恨晚,汝有一事請教,不知許焉?」
「吾與琦弟猶如伯牙與鍾子期,有事儘管說來,愚兄能解皆會傾述所識。」
「唉,此事乃是家醜,還請兄長莫笑。吾雖荊州長子,卻是後母不喜,吾父不理,猶實如外人爾,今吾成年,蔡氏卻越相逼迫,就連字都沒有賜下,今遇兄長才華兼備,智力勝琦千百倍,琦斗膽求策苟且存身。」
「哈哈,吾當何事如此使琦弟傷惱,此事易爾,請聽為兄述來。」
劉琦大喜連忙開口道:「還請兄長賜教。」
劉學吾看到劉琦如此誠懇,也不妨裝裝逼:「吾今有三策,上策,跟叔父請命分家,如兄現今一般另立一支,現今黃巾亂起,可謂亂世出英豪,弟可召集義軍建立功勳,愚兄可為汝上表朝廷弟之才能,封個爵位易如反掌。中策,弟遣重金上京,為兄派人協助汝打點,謀個外派官職遠離是非之地。下策,留在荊州以外派實幹,收納兵權,屯養民望,若手腕重兵,又民心所向,又何懼蔡氏。」
劉琦聽後沉默了好久,開口問道:「除了離開家,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劉學吾看他還不死心,於是借用《三國演義》諸葛孔明的話:「琦不聞,齊國公子申生在內而危,重耳居外而安乎?」
「善,大善,吾得兄長之言猶如晨鐘暮鼓,敲醒琦之腦門,吾觀兄之上策過於兇險,中策卻於平庸,下策卻較為穩妥,兄長今日之恩德琦感激不盡。」
想不到自己忽悠劉怎麼久,都沒有打起劉琦的鬥氣,宅男還是宅男,離不開家的寶寶,忍不住嘆息道:「唉,上策為人傑,中策為守犬,汝皆不選,偏選下策,所性格狡詐城府極深者選之無妨,可琦弟之良善,此計行之艱難啊,吾不忍琦弟受挫,與弟推薦三人,提防三人,注意三人,可保無恙。」
第十五章 得馬惡神,投資劉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