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修成的默契。
&不算什麼心事,只不過想到兕子的年紀也不小了,也是時候該給她訂門親事了。」李休這時笑着開口道,他並沒有提李世民,免得引起平陽公主的不高興。
&來是兕子的事。」只見平陽公主聽到李休的話也放下手中的毛筆,隨後抬頭對他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道,「說來也是巧了,今天兕子也來了,我就和她聊了一下這方面的事,不過這丫頭口風緊的很,根本不願意和我說這些事,現在我也不知道她心裏是怎麼想的?」
&可糟了,我本來還以為你方便和她聊這些事,卻沒想到她連你都不說。」李休當下也是一拍腦門道,不知道兕子心中的想法,恐怕很難找到讓兕子滿意的駙馬人選。
&如果明空在就好了,兕子和她的感情一向要好,而且明空鬼精鬼精的,什麼話都能被她套出來,可惜她和晉兒都不在,我們這些做長輩的還是不如他們這些平輩的孩子聊得來!」這時平陽公主忽然嘆了口氣又道。
李晉在登州掌控海軍,幾年前他和武明空也成了婚,婚後兩人就一直住在登州,只有過年的時候才回來,而且武明空可不是省油的燈,這些年李晉之所以能將海軍發展的這麼興盛,她最少也要佔一半的功勞。
李休聽到平陽公主提到武明空,當下卻是心中一動,明空雖然不在,但與兕子交好的可不止她一人,比如還有自己的女兒。
想到這裏,李休立刻也一拍大腿,然後就離開平陽公主這裏去了內宅的一個小院,這裏住的是他的三女兒寧安,也是他和衣娘的女兒,她還有兩個姐姐,分別是樂安和蘇雅,不過她們的年紀大一些,而且之前都已經出嫁了,只有寧安的年紀與兕子差不多,兩人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閨中密友,所以李休才想從寧安這裏打聽一些消息。
&親您怎麼來了?」寧安這時也正在百~萬\小!說,看到李休進來也高興的跳起來道,她雖然是衣娘所生,但性子卻像極了平陽公主,平時文韜武略樣樣拿手,連平陽公主都誇她把自己的本事都學走了,哪怕日後做個將軍也不為過。
&安你在看什麼書?」李休這時也笑呵呵的開口道,之前兩個兒女出嫁,他也是萬分不舍,不過女兒總歸是要嫁人,現在也快要輪到寧安了,說起來在幾個女兒中,就數寧安最為出色,但太出色也不太好,比如寧安的眼光就很高,尋常男子根本不入她的法眼。
&嘻,也沒什麼,只不過是我逼二哥寫的兵法,閒着無事消磨一下時間。」只見寧安這時調皮的一笑道。
她是女中豪傑,平時不喜歡刺繡女工,反而對兵法十分感興趣,跟着平陽公主學還不算,甚至還逼李晉將從軍校,確切的說是從李靖身上學來的兵法寫出來交給自己學習,甚至她的閨房裏還有一座大沙盤,用來平時推演之用,這讓李休也十分頭疼,不知道日後這個女兒會選個什麼樣的夫婿?
&了,聽說今天兕子來了,你們都聊了些什麼啊?」李休暫時放下對女兒的擔心,開始打聽起兕子的事,畢竟這才是他今天來的主要目的。
&子哪天沒來,我們聊的可多了,父親怎麼會對我們聊的內容感興趣?」寧安可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子,一下子就感覺到自己父親有些不對勁,當下十分警覺的道。
李休也知道自己根本瞞不過自己這個聰明的女兒,所以他這時也十分坦白的道:「其實不是我對你們的事感興趣,而是陛下想要給兕子訂好婚事,可是兕子卻幾次推脫,陛下也不知道她心中是怎麼想的,所以今天問我知不知道,可是我也不知道,這才跑來向你打聽。」
&咯~,原來父親是為陛下做探子來了,不過我和兕子是好閨蜜,她的事我可不能亂說!」寧安聽到這裏卻是嬌笑一聲道。
&能亂說,那就是你知道兕子心中是怎麼想的了?」李休聽到女兒的話卻是精神一振道,他本來還擔心兕子的口風太嚴,連寧安也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現在總算是放心了。
&然知道,不過父親您還是死心吧,我是絕對不會說的!」寧安卻是得意的雙手叉腰道,好閨蜜自然有守密之責,她可不會出賣自己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