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hòu 呢?」
「再放回去,讓她撈出來。」樂天回應,曾溫柔也不廢話,再次把肥皂丟進這方油鍋中,對着張目結舌的道姑說道:「該你了!」
在所有人注視下,道姑反應過來,合上嘴後說道:「這局,算打平了!」
這下錢恆澤不幹了,「什麼打平!你跟我們鬧呢?」
他走到油鍋面前,指着裏面的肥皂說道:「來,你給我拿出來一個看看。」
「好,算你們贏了總行吧!」
「贏個屁啊,非得讓我拆穿你是吧!」錢恆澤擼着袖子,走到他們的油鍋附近,「你這油鍋里有什麼把戲,你以為我不知道啊?」
錢恆澤說完之後,直接伸手進入油鍋之中,隨後在所有村民倒吸氣的驚yà 中,伸入油鍋之中,隨後就像是洗手一樣,在油鍋里洗了起來,最後,還把油星子甩在道姑身上,用大拇指點着自己的油鍋說道:
「你不牛-逼嗎?來,試試我們這個,來來來!」
被這麼當眾拆穿,道姑臉色羞紅無比,無可奈何之下,對着身後的徒弟說道:「你去。」
徒弟瞪着眼睛,「我,師父,那可是……」
「去,費什麼話!」
這身呵斥,小徒弟不敢反駁了,唯唯諾諾的走到油鍋旁,糾結片刻後,還是伸手去撈肥皂,下場不必說,燙的倒在地上這頓翻滾呢!
這一幕讓所有村民們都沒反應過來,兩伙高人鬥法,難道外來的更勝一籌,把神婆一夥給壓過去了?
道姑見輿論對她很不利,連忙喊道:「你們別囂張,我還能憑空抓碗!」
「少說兩句吧。」錢恆澤沒好氣的說道:「電視台早把你這老掉牙的把戲給揭秘了,什麼憑空抓碗呢,是不是這個?」
錢恆澤指着台子說道:「就這碗,倒上水,抓水就提起來,蒙誰呢,這碗裏有根透明線,你當我眼睛瞎是吧!」
道姑臉色極其難看,把戲當眾被揭穿,她有點無地自容,但也因為如此,她氣的一甩拂塵,接着掐訣念咒。
樂天一看事不好,喊道:「壞了,她的拂塵上有磷粉機關,都甩在錢恆澤身上了!」
大家一聽這話,嚇得急忙往中間跑去,可眾人剛到附近,錢恆澤身上就開始冒煙接着着火。
道姑冷笑說道:「敢對我大言不慚,侮辱我,我看你怎麼應付天火的懲罰!」
她說話的時候,樂天一幫人急忙拍打脫下錢恆澤燒着的外衣,幸好反應快,而且錢恆澤也穿着凱夫拉縴維秋衣,這衣服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扛燒!
外衣脫下來丟在地上,錢恆澤氣急敗壞的沖了出去,抓起她的領子吼道:「我衣服好幾千塊呢,你居然給我燒了,賠錢!」
「怎麼回事,你居然不怕火?」
道姑蒙圈了,她今天真是傻眼了,這幫人什麼來lì ,能伸手進真正的油鍋不說,磷粉燃燒之下一點事也沒有,難道真的是高人?
「要不是看在你是老太太的份上,今天我非得打爆你的腦袋,陪我衣服,要不然這事沒完!」錢恆澤叫囂着,其他人都拉着他,生怕他動手打人,畢竟這個老太婆歲數大了。
道姑嚇得手腳都軟了,錢恆澤被拉開後,她直接跪下道歉,接着帶着徒弟們灰頭土臉的跑了。
村民們一直看戲,開始還不明白怎麼回事,但錢恆澤揭秘之後,大家也都明白過來,不過也對樂天這幫高人是更加佩服了。
鬧鬧哄哄的一早晨過去了,樂天他們在村子中的地位蹭蹭竄,所有人都非常敬重他們,還說中午要擺宴席,恭迎高人來訪。
樂天只是笑了笑,說道:「你們先別急,咱們先解決你們村子拉肚子的毛病!」
接着,在所有村民的簇擁下,樂天帶隊在村子裏尋找一圈,曾溫柔不解的問道:「樂天,你怎麼知道他們村子人都拉肚子?」
「你要是聞過他們的水,你也知道?」
聽了這話,曾溫柔還真的要來一瓢水,聞了聞說道:「有股臭味!」
村民們還納悶呢,幾個人說道:「沒有啊,我們一直都喝這水,沒什麼味啊?」
樂天苦笑道:「那是你們沒喝過乾淨的水,不知道好水是什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