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埃利斯說道:「我以前在其他公司當保鏢,最近1個星期才調過來的。」
「哦!」樂天很有興趣的看了過去,然hòu 壓低聲音問道:「哪你們覺得,誰有可能是兇手。」
埃利斯搖搖頭,保鏢頭領思考着說道:「我覺得,應該是緬甸軍人,今天老闆來了,王斐不在他還大發雷霆來着,指責說照顧不周,我覺得其中不排除有緬甸軍人懷恨在心,然hòu 把我們老闆殺了。」
樂天轉頭看向杜馬波,她點頭承認,「是有這麼回事。」
樂天苦笑,「王斐為人比較霸道,沒想到就連手下兵卒都這麼霸道,被老闆們罵幾句就殺人,這是不是太……」
「不會的。」杜馬波反駁說道:「這批手下都受過培訓,對待敵人他們不會心慈手軟,但對待老闆,他們心裏有再多的氣也得忍着,這是將軍的規矩,也是身為軍人的職業操守。」
保鏢埃利斯接話說道:「沒錯,各行各業都有職業操守,不能因為懷疑,就把嫌疑放在守備軍身上,起碼我堅xìn 軍人的鐵律。」
杜馬波感激的看了過來,於保鏢埃利斯對視,點頭表示友好,樂天轉頭掃視一圈,觀察所有人說道:
「你們看這些人,死不死人對他們根本沒什麼影響,他們眼裏只有錢,乃至有些人還在嘲xiào 死者,對於這些人,生命是冷漠的。」
錢恆澤轉頭看了一圈,「可不,特別是那些歐洲的商人,的確有點落井下石的意思。」
其他保鏢們也都看了一圈,不過樂天卻把目光落在這些保鏢身上,每個人的表情神態都分析了一遍。
也就在大家沉默不語的時候,遠處一個緬甸軍人匆匆跑來,站在王斐身邊耳語幾句,王斐憤怒的直接起身,看着全場怒不可遏的吼道:「死了?帶我去看看!」
王斐的這一嗓子聲音不小,樂天等人全部看去,杜馬波也不遲疑,快速走到王斐身邊問明情況,得知後跑回樂天身邊,說道:
「被關押的嫌疑犯,死了!」
樂天雙目圓睜,「死了!怎麼死的!」
「不知道,將軍讓你去看看。」
這突然的變故突如其來,樂天和眾人根本沒想到,大家快速走到王斐身邊,跟着他一起往關押的地方走,而其他人也聞訊趕來,得知嫌疑犯死了,這下大家都慌了。
他死了那就說明,兇手另有其人,而且不在這些人中間,唯一可能的,只有緬甸守備軍人了。
王斐看着混亂的場面馬上就要壓制不住了,急忙喝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都給我去篝火旁,加強警力守備,嚴加保護不能再死任何一個人!」
「是!」杜馬波和軍官們齊聲應答,接着真槍實彈的把商人們保護起來。
因為王斐下令不讓跟着,想看熱鬧是看不成了,大批商人們這個抱怨,但為了安全起見,他們還說忍着不說,紛紛退回篝火旁,繼續聊了起來。
樂天等人跟着王斐來到關押室,這裏是臨時挖掘的地下窩棚,跟華夏的地窖差不多,進qù 也不費事,但只有一個出入口,王斐到來對着防守的人就開罵,聲音大的甚至都能傳幾百米。
樂天幾人蹲在地上好陣觀察收集線索,于濤則直接進入地窖內檢查屍體,樂天在門口看了一陣,寬慰王斐說道:
「王老爺子,您還是別罵了,讓我問幾句話再說。」
王斐喘着粗氣退後,樂天問道:「剛剛誰來過?」
兩位軍官面面相視,等翻譯過後,他倆這才回答道:
「剛剛沒人來,只有我倆在這裏站崗,並沒有人進出過。」
「沒人進出,難道是密室殺人呢?」錢恆澤不滿的說道。
「這……」兩位軍官為難的對視一眼,再次看向王斐,卻統一的地下頭。
樂天看着兩位的狀態,這才走進密室地窖中,裏面很黑,有很濃的血腥味,于濤觀察屍體說道:
「初步懷疑,很有可能是畏罪自殺?」
樂天蹲下看了看屍體,笑道:「哦,怎麼看出來的?」
「這裏密不通風,只有入口這裏能進出,他的傷口跟其他兩位死者的傷口基本一致,所以我斷定,是自殺。」
樂天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