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亂,不要吵。」
關鍵時刻,樂天突然出聲,所有人這才停止虎視眈眈的靠近。
樂天淡然起身,看着面前的四個香港同胞,淡然說道:
「我知道你幫誰帶話,我也知道你說這番話的目的,只是我不明白,像是這種有來無回的活,怎麼會攤在你們身上,抽生死簽了,還是因為什麼?」
「哈哈……」
樂天的說辭,瞬間緩解了緊張的氣氛,同時還讓全場笑了起來。
「我也是文雀,你們召開文雀會,我當然要來觀禮了。」眼鏡蛇淡然回答。
「你說的沒錯。」樂天不反駁,淡然說道:「我們的確開文雀會,同時也是金盆洗手會,但來砸場子的,恐怕就不給我們大陸文雀面子了,不要以為在國家政策的保護下,你們香港人就能高人一頭,敢來這裏找事,你們的先亮個相再說。」
眼鏡蛇淡然說道:「既然大家都是文雀,那就手上見真章。」
瞬間全場落針可聞,每個人都屏住呼吸,曾溫柔上前一步,一拱手說道:
「既然我是賊王,哪就由我……」
樂天突然伸手拉住曾溫柔,說道:
「你也知道你是賊王啊,就這幾個貨,連賊王大會門檻都進不去,你出手豈不是太看得起他們了。」
樂天說完在看向眼鏡蛇,說道:「來,參加過賊王大會的老榮,都給我出來,我們這些人你隨便挑,過招之後,如果你能完好無損的站着,我聽你說話,否則搗亂的後果,自負。」
樂天話落,瞬間走出來一票人,都是參加過賊王大會的人。
眼鏡蛇冷眼掃視一圈,刀哥他是認識的,江湖上老字號的文雀,他可不敢當面叫板,狐狸是大陸有名的老大,得罪他也一樣出不去,再看其他人,都是江湖的老前輩,唯獨情報中說,李樂天跟賊王曾溫柔是靠錢跟關係,不是靠真本事,那好,既然已經撕破臉,那就壯着膽子叫板。
「我就不服賊王,就挑戰她!」
「我答應。」曾溫柔邁步上前,樂天一把抓住曾溫柔的胳膊,但曾溫柔卻固執的說道:「別攔着我,我是king!」
樂天鬆開手,曾溫柔站在中間,其他人紛紛退後,讓出中間位置。
曾溫柔淡然看着對方,冷聲說道:「我也不欺負你,怎麼玩你們說的算。」
眼鏡蛇摸着嘴唇露出奸笑,但暗中卻把指縫刀藏在手中,接着走了過來,「聽說你們參加賊王大會,是花錢加買通關係,我雖然在大陸沒有名氣,但香港每個文雀都認識我。」
他站在曾溫柔對面,伸出手要做出握手狀,曾溫柔沒搭理他伸出的手,抱着膀子一臉不屑的回敬道:
「有話說有屁放,怎麼比試快點說,少跟我玩虛的。」
眼鏡蛇沒有縮回手,繼續說道:「我們握着對方的手,誰能從誰的身上順的東西多,誰贏。」
下一秒,曾溫柔直接握住眼鏡蛇的手,接着兩個人四目相對,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動了。
不過眼鏡蛇很狡猾,他是左撇子,伸出右手跟曾溫柔握住,這樣就牽制了曾溫柔的主手,而他的左手可以百分之百發揮,想玩還不輕鬆。
突然,眼鏡蛇動了,右手用力一提,直接把曾溫柔的手抬高,露出身體大部分空擋,左手指縫刀順勢揮出。
曾溫柔靈機一閃,迅速來了一個旋轉,頭髮飛揚起來遮擋眼鏡蛇的視線,左手可亮出指縫刀,展開行竊下手。
兩人的動作在外人看來,就像是跳舞一般優雅,下一秒兩人回歸原來的位置,曾溫柔率先丟下一個錢包,眼鏡蛇先是一愣,接着露出邪笑,曾溫柔這才感覺到不好,低頭一看,胸前衣服被劃出一條長長的口子,只是墨翠銘牌掛墜夾在乳-溝-之間,這才沒有掉下去。
「喲,胸不小啊!」眼鏡蛇調侃一句。
曾溫柔臉色陰沉無比,說道:「你成功惹怒我了。」
話落,曾溫柔主動靠近,兩人的步伐基本一致,看着跟跳舞沒有任何區別,只是曾溫柔接連靠近揮手,大部分人都看不見指縫刀的對拼,只能看見兩人的手掌互相對碰。
片刻後,眼鏡蛇步伐亂了,連續退後兩步避開攻擊,目光驚恐的在身上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