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他咬死了說自己的車那幾天丟了,回頭又找到了,警察也沒辦法。」
樂天皺眉思考,隨後問道:「畢雲濤這孫子有什麼動jìng 嗎?」
「這小子去香港了。」于濤說道:「在王局長出事後,畢雲濤就跑了,我們也想找他,可他家故意把他送走的,根本不配合工作。」
「就不能直接抓人嗎?」張雲龍問。
「沒證據,抓人不顯示,再說,畢雲濤家裏涉及商政法,連公安系統都有不少人,怎麼抓。」老邢無奈的說。
「難道就讓他逍遙法外?」錢恆澤再次質問。
「要是有證據還好說,可沒證據啥用沒用,你說他們逍遙法外,可你的先抓到他的把柄啊。」于濤感慨。
場面一度陷入沉思,所有人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哎。」樂天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張雲龍急忙打圓場說道:「這事先不談了,姐夫出來高興,咱喝酒。」
所有人一起舉杯一飲而盡,錢恆澤轉移話題看向于濤問道:
「對了,你給樂天做的什麼測試,到底什麼玩意,說出一兩個我們聽聽。」
于濤笑了笑說道:「那我就說一個,看你們是變態不。」
這下大家都來了興趣,一言不發的等着于濤說話。
「一個不滿八歲的小男孩親眼目睹了一位身着西裝,極其殘暴的碎屍狂在肢解一位女性的屍體,男孩突然驚恐的大叫起來,碎屍狂發現了男孩,問男孩在喊什麼,剛要將他殺掉,可是男孩確驚恐的說了一句話,那個殺人狂立刻就自殺了。請問:那個男孩說了什麼話?」
所有人面面相視,張雲龍喃喃說道:「這玩意,我哪知道哪孩子說了啥?」
「就是,這玩意誰能猜到啊。」錢恆澤幫腔。
于濤壞笑的看着樂天,「他不是猜到了嗎?」
所有人轉頭齊刷刷的看向樂天,李樂天無奈的解釋說道:「你們這麼想,八歲男孩說的一句話,能把變態殺人狂嚇的自殺,你們就不懷疑原因嗎?」
「啥原因,你直接說唄。」張雲龍急忙質問。
「一個罪犯殺人心裏肯定有負擔,而且他還是一個極其殘暴的碎屍狂,能稱之為狂,那一定不是肢解了一兩個人,所以我的答案是,當時男孩說的是,我以前的身體就是被你這麼肢解的。」
所有人面面相視,隨機都明白過來,于濤在一旁苦笑,能帶入變態殺人狂的心裏思維,而且還這麼透徹的解釋嚇死人的一句話,樂天不是變態都沒人相信。
思考間,于濤把話題一轉,故意往一個事上引,說道:「對了,死者的母親明天就要把屍體火化了,她一個單身母親,也挺可憐的。」
于濤的這句話,讓全場氣氛變得異常安靜。
樂天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煙盒,拿出三根點燃,隨後豎立在桌面上,又拿起酒杯到了一杯酒,隨後端起來對着三根煙,等了一會後,直接灑在地上。
大家都知道樂天在幹嘛,沒人說話沒人打擾,等三根煙燃盡後,常法醫想起什麼,轉移話題問道:
「對了,當時解剖屍體的時候,屍體為啥流淚,樂天你知道原因嗎?」
樂天面無表情的說道:「其實也是正常反應,死者在臨死前淚腺哭壞了,她死亡期間天氣很冷,地下室里和停屍間溫度也很低,死者的淚腺還殘留無法排除的眼淚。」
「可是在怎麼說,也不能流了好幾次眼淚啊。」常法醫不借的問道。
「我當時很激動,手都在顫抖,為了平復心情開刀取-精,我就撫摸了死者的臉,當時我的動作很慢,到了死者眼皮的時候,我為了讓她睜開眼睛,按了天應穴,緩解了死者僵化的眼皮,同時也化解了淚腺里存留的眼淚,就是這麼回事。」
常法醫說道:「原來如此,你不知道,就當時解剖之後,我們科新轉來的一個實習法醫嚇得直接辭職了,關jiàn 是這個事科學都解釋不通,大部分人認為是靈異事件呢。」
樂天深吸一口氣,「不過,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樂天喝了一口酒後繼續說道:「我的點穴的確能讓她臉部肌肉放鬆,可是突然之間表情從猙獰變成祥和,我也沒見過這種情況,後來我還在想,是不是穴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