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稀薄而大大張開的嘴中,翻滾攪動,肆意拿捏,白予澈低下頭去緊扣起封成寒的下顎,讓他不得不與自己深吻在一起,舌頭模擬着下半身進出的動作,爽快的非禮着。
&服嗎?喜歡嗎?嗯?」他可是很喜歡很舒服很滿意呢!
&開!」封成寒緊皺着如劍的眉,心裏的屈辱像是大海上漂浮的小船一樣,沉沉浮浮,眼前對視着的是白予澈那張冷艷絕倫的面容,自己的下半身也被他像是用釘子釘在一起般的前後撞擊,呼吸淺薄,心裏發酸。「本王不舒服!不喜歡!」
居然還被問他是不是會喜歡會舒服,他喜歡什麼?他舒服什麼?真的太過份了!他喜歡被人當做一個女人似的啪嗎?還是覺得這樣被人當做一個女人似的啪很舒服?
今時今夜,他以一副如此恥辱的姿勢趴跪在自己新房的大門口,哀叫連連,不住忍隱!
劇烈的喘息,不住的掙扎,當他掙脫不開的時候,他甚至連心都被狠狠的揪起來了,有一種會被白予澈完全弄壞在這裏的感覺,讓他茫然心驚酸澀脹痛。
白予澈從來都沒有對他溫柔過,哪怕一瞬間,哪怕一秒鐘,他只會像無情的冷鐵似的,毫不憐惜的作踐着他的身體!
他將他的雙腿掰開一直到現在,從來不允許他有過一片刻的併攏和逃離,他緊扣着他的腰,只是想讓自己能夠快樂的j入的更深更緊而已,他是否舒緩,是否難受,對他而言,全都是不值一提的東西。
他如何會滿意這樣的洞房花燭?他如何會喜歡這樣被折辱的羞恥?為什麼?為什麼?
當事情還沒有發生的那一刻,按照他的身份和能力,他明明就可以強行將這個無情瘋狂的人從自己身上推開的,但是他為什麼沒有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沒有哪一刻,封成寒既無比痛恨着白予澈,又恨着還在偷偷奢望暗自幻想着的自己!
&予澈!」猛地臉龐一掙,眼神瞪大,身體內部某個穴位被大力撞擊的時候突然讓他全身都驚惶起來,一邊哀喘,他突然向後凝視着白予澈的臉,嘴角一張不依不饒的問:「你回答我!你還沒有回答我!你之前說過的那些話,到底算不算數?」
他明明之前就問過的話,在他耳邊親自說出來的,為何現在又不給他一個回答呢?封成寒久撐在地面的手掌突然覺得有些疼了,僵硬強壯的手臂也肌肉酸脹難以繼續支撐着自己。
猛地往旁邊掙脫開自己的嘴唇,不再讓身後那個人肆無忌憚的啃咬着自己。他依然執着偏激的問道:「你說啊!你剛才那過的那些話到底算不算數?」
他要一個回答,他現在迫切需要一個明確的回答,他等了十幾年了,想了十幾年,也做了十幾年的夢,十幾年啊,太久太久了……
從後宮一個一無所有的庶出皇子,離開皇宮到邊疆戰場,在刀光劍影的戰馬鳴嘯里忍了四五年,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威風凜凜的回到京城,用自己不可一世的戰功和榮耀去迎娶自己想要迎娶的人。
現在他終於娶到他了,他也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給了這個人,還是用這樣拋棄自我拋棄尊嚴的方式,只因為白予澈之前說的那幾句話,那幾句差點讓他心中一驚茫然暗喜到癱軟在地的話!
為了那些話里的意思和承諾,他什麼都可以付出,他什麼都可以放棄!但是現在,白予澈總要先回答他啊。
封成寒眼眸發酸心臟抽搐,雙眼一瞬都不敢瞬的緊盯着白予澈,好像深怕錯過他的每一個音符似的,在他們這樣癲狂離譜的時刻,他的話會算數嗎?
&麼話算不算數?我之前說過什麼嗎?王爺,我說了什麼?天,你真的太好,簡直太好了,好舒服……」
白予澈卻在此時爆發出一聲舒適的低吼,吻不到封成寒的唇讓他有一瞬間的不適應和不悅,聽到他還在莫名其妙的詢問自己一些問題,伸手抓住他的頸項,從身後將他的脖子向自己拉着,強迫他以一個被雌伏的姿勢繼續讓自己征服。
這個人的身體裏太熱了,太緊了,好舒服,他只是再加大了一丁點的力度,他的身體就會自有意識的抽搐着發顫着,扭曲着強健有力的動作左右閃躲着他的進攻。
他越是這樣躲避,他就越想發狠的作弄他。原來這樣一副打過許多年仗的身子,真的能帶個他不一般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