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能證明什麼？」
「不能。」雲千西站起身來，她盯着顧州的眼睛，斬釘截鐵道：「顧州，我很確定他就在外使館裏，沒人可以騙得了我。你最好不要再對他動刑，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幹出什麼事來。」
顧州：「你威脅我。」
雲千西目光如炬：「這不是威脅，這是忠告。顧州，沒有誰有義務當你們的實驗品，當你們凌駕於我們之上的時候，你們控制我們，但是如果有一天，這個世界變了，我們成為了主宰，到時候，你們後悔也來不及了。白淵是個心善的人，不應該被你們那麼欺辱。」
顧州說：「每個人的存在都有他自身的價值，你怎麼知道白淵的價值不是為科學的進步做貢獻呢？」
雲千西唇角勾起譏諷的弧度：「為科學做貢獻？這真是我聽過的最冠冕堂皇的理由。白淵那樣的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科學的進步算什麼，和他本身比起來，屁都不算！」
「那只是因為，他在你心中最重要。」顧州道，「雲千西，我很佩服你轉移話題的本事，好在我顧州不是個執着的人，你不想當我下屬誰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壞，我不強求。」
雲千西：「求之不得。」
這次會面和上次一樣，非常地令人不愉快，雲千西走出指揮室後坐車趕去軍區醫院。管家坐在副駕駛，雲千西坐在後座，從後視鏡里管家能看見雲千西陰鬱難測的表情，她分外安靜，管家也不敢多說什麼。
顧非夜已經脫離危險期，他受傷最重的是後背，手術過後他被轉移到重症監護室，他人還沒有醒過來，雲千西隔着玻璃看他，只覺得前路一片茫然。
走廊上還站着不少顧非夜的下屬，這些都是對他最忠心的兄弟，見到雲千西他們齊齊叫了聲夫人，雲千西沒心思理會這個稱呼，在一名士兵讓出的座位上坐下來。
雲千西的事跡他們都有所耳聞，軍人崇尚的是力量和本事，雲千西是強者，又是顧非夜認定的人，所以士兵們都非常敬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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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白淵的價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