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運轉周身力量,感覺並無異常,甚至有些興奮,也許是因為這幾天不曾吃過好東西,胃液翻騰。
眼睛微眯,哼!任憑你再多詭計,在絕對力量面前,依然不堪一擊。
牛二伏在一大石下,見那乞丐烤起木雲兔來,眼裏一陣火熱,口水早已泛濫,要是能啃上一口木雲兔、、、想想,猛咽了一大口口水。
這次任務蹲守幾天了,都是吃些自備的食物,乾癟難咽,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眼珠轉動間,心裏有了計較。
這乞丐從叢林那邊來,說不定知道那邊什麼情況,於是,向前潛至谷口,隱身在一顆野藤下,小心探望。
潛伏一陣,見沒什麼異樣,又折回,向乞丐潛伏而去,殊不知,在牛二不遠處,鐵塔四人潛伏在一叢雜草中,靜靜地望着他。
幽落眼裏的興奮之色更濃,滿臉堆笑,敵人處於谷口,一定聞到了吧,很香吧,嘿嘿嘿的傻笑。
伸出舌頭添了添流出的口水,耐心的等待着魚兒上鈎。
略微感應,知是那出來打探消息之人,悄悄潛伏過來,幽落神情依舊,雙眼放光的盯着已經烤得金黃的木雲兔,咽了咽口水。
小心翼翼的把烤熟了的木雲兔拿下來,然後把另一隻架上去烤,依然如法炮製,塗些瓶里的液體。
幽落拿起那隻烤得油亮的木雲兔,一陣猛嗅,嘴裏嘖嘖有聲,「真香啊。」,嘴角微翹,張嘴就向木雲兔咬去。
突然,脖子一疼,一股涼意自天靈蓋傳遍全身,剛要大叫,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傳來,「不要叫,敢出聲要你的命」
幽落全身一僵,滿臉恐懼,這時,那把刀從脖子慢慢劃到身後,抵在背心上,一絲血珠從脖子上流了出來。
幽落心裏微寒,小心轉過頭,只看見一把劍抵在後心,全身寒毛倒豎,嘴裏語無倫次的道:「鬼~鬼>
誰知那柄劍一頂,陰惻惻的聲音再次傳來,「姓什名誰,為什麼會在這裏?」
幽落全身戰慄,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你是人,是,是鬼?」
&快說?」,那柄劍刺進肉里一分。
幽落額頭澿出冷汗,語氣突然加快道:「姓二名蛋,流浪的乞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裏?」說完無辜的望着前方。
四周陷入沉寂,只有木雲兔的油珠滴落在火里的霹啪聲,實則,黑衣領對牛二靈識傳音,叫其帶着乞丐過去。
牛二化掌為刀,將幽落劈暈,將其夾於液下,抄起兩隻木雲兔,飛快的潛回谷口。
鐵塔四人潛伏在一塊大石下,摒氣凝神,不敢有絲毫馬虎,畢竟凝丹鏡和**鏡,那是一個天,一個地,如有丁點意外,就可能置眾人於萬劫不復之地。
鐵塔見幽落驚險連連,心裏只不住捏把汗,要是自己能做到嗎?
這對身體和情緒的控制已經到了入微的地步,每個動作,每個表情都毫無破綻,這等於老大又給我們上了一課。
冰兒心裏打突,儘管十分相信幽落,但見那黑衣人劃傷幽落脖子,刺劍於後心,心裏更是萬分擔心,千分恐懼,十二分的無助。
為了大局,只得沉心靜氣,默默祈禱,一切順利,鐵木打了個手勢,然後眾人萬分小心的向前行進。
牛二把幽落扔在地上,單膝跪地,雙手托着烤好的木雲兔獻給黑衣領。
黑衣領盯着熱氣騰騰的木雲兔,眼裏光芒一閃呵斥道:「都什麼時候,還想着吃,把他弄醒。」,說着一把抓過牛二獻上來的木雲兔。
牛二臉一肅,眼裏笑意甚濃,抄起幽落,掐其人中,幽落輕哼一聲醒來,就迎上一雙陰厲的眼睛。
霎時,全身冰涼,剛要大叫,卻被一柄劍抵上脖子,眼珠一突,脖子伸得老長,知趣的看着盤膝而坐的黑衣人,眼裏的恐懼不言而喻。
黑衣領微搖頭,牛二把劍拿開,恭敬的站在一旁。
這時,黑衣領扯下一隻兔腿,幽落的目不轉睛的盯着那焦黃的兔腿,隨着黑衣領的手不停移動,目光跟着移動,嘴裏很是配合的狂咽唾沫。
黑衣領眼裏笑意一閃,開口道:「想不想吃?」,幽落猶豫不決,嘴裏口水卻是不聽使喚,點了點頭。
&回答我一個問題。」,黑衣領又問道,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