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一個潛力十足的對手所惦記,這樣會寢食難安,尤其是這個對手完全沒有成長起來之前。」武嚴低沉道:「上官天虎的狠辣可是遠近聞名,權謀者的心思,不是那麼好揣摩。」說着陷入思考中。
&老,聞空導師自然會考慮到這些突發事件,並且要求城主府護衛選手們的安全,這些天才若是出了什麼事,想必對聞空導師而言,必然是一種損失,」,幽落眉頭深皺道:「從今天的情況看來,有幾個天才對聞空導師很重要,鐵塔和冰兒就在其中,而真正需要保護的就我們三人和那個黑炎城少年。」
看着外面的黑甲衛隊,武嚴搖了搖頭,「指望這些人保護,那是指望不上的,今晚你們就住在學院吧,我和學院導師護衛你們的安全。」
幽落默然,騾獸為一階域獸,性格溫順,座駕異常平穩,雖是第一次享受,但幽落全然沒有心思,看着盤膝消化今天收穫的鐵塔和冰兒,心裏有了決定,「任何人都不要妄圖傷害到你們,不然,我幽落一定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絲絲黑色能量自幽落體內溢出,環繞在體表,整個車廂一暗,似乎光線都被其吞噬,武嚴和木雲兩人都不由打了個寒顫,驚異的看着目光深邃的幽落。
嗬~!三匹騾獸嘶鳴起來,坐駕一陣猛顫,武嚴最先反應過來,大喝一聲:「警戒!」,身子已經竄了出去。
鐵塔和冰兒豁然睜開眼睛,三人對望一眼,「該來的終究會來!」紛紛跳下車駕,眼見三匹騾獸已經化為一灘血水,眾人驚恐莫明,黑甲衛隊雖顯驚慌,卻在武嚴的一聲吼中,紛紛拿出武器,迅速靠攏,戒備着四周。
幽落一眼掃過周圍的環境,此地是一片樹林,看地形,離學院不足一公里,稀疏的枝葉露下昏暗的月光,陰沉異常,四下詭異的安靜,除了慌敗的心跳聲,似乎連風也不願涉足。
武嚴和木雲導師四人把幽落護在中間,再外圍則是由三十三名**高階武者,和一名**巔峰的隊長組成的黑甲衛隊。
氣氛沉悶異常,憑着敏銳的感知,幽落覺得全身皮膚猶如針扎般,隱隱刺疼,緊接着全身冰涼,忍不住直戰慄,這是被氣機鎖定,而且是殺機。
武嚴雖面色不變,實則心裏掀起滔天浪潮,一次次拍打着他緊繃的經弦,前後過了數秒鐘,自己卻愣是沒有發現敵從何來?
憑着自己的精神修為,就是注魂鏡的強者到來,也不應該全無發現,此時,兩鬢隱隱有汗珠沁下,所幸眾人置於黑暗中,所有注意力都在四周,並未發現其異常,不然,隊伍必然一潰不可收拾。
幽落用犀皮手套沾了點血水,放嘴裏即擴散開來,滿嘴火辣辣的疼,卻一閃即逝,連忙喝道:「摒住呼吸,騾獸是被毒殺的。」幽落不知道的是,數千隻肉眼難辯的透明絲蟲,被一股吸力吞入腹中,消失不見。眾軍士聞言臉色聚變,黑甲衛隊長連道:「我們根本不曾發現有何異常,突聞騾獸嘶鳴,就見其如雪花般消融,化為一灘血水。」,聲音中的恐懼之意,蔓延開來,不少軍士牙關直打顫。
武嚴聞之,臉上閃過一抹凝重,朗聲道:「不知是哪位道友,可否現身一見?」袖中天地之力湧現,化為一柄晶瑩的匕首。
對方是敵非友,雖然這樣不大光彩,但非常時期,非常之法,何況對待敵人,自然無所不用其及。
四周依然靜得嚇人,眾人龜縮在方圓十丈內,惶然的看着四周,又過了一分鐘,終於有幾名甲士忍不住煎熬,四下奔了出去,剛奔出兩步,幾聲悽厲的慘叫響起,呼吸間,幾人化為了一灘血水,強烈的血腥氣刺激着眾人瀕臨崩塌的神經。
眾人見之,一陣寒意直衝天靈,幽落心裏一緊,未知的殺機才是最可怕的,看來對方很享受自己等人等待死亡的那種崩潰。
幽落心裏反覆推演着,對方顯然是用毒高手,似乎方圓十丈之內。以毒囚禁了眾人,然後慢慢折磨眾人,至死方休,怎樣才能引對方現身呢?「大家不要動,保護好幽落三人,老夫去會會他。」,說着雄渾的天地之力包裹全身,小心戒備着向前走去。
穿過外圍被自己鎮住的甲士,剛邁步,『嗤』的一聲,天地之力凝聚的能量罩快速的被腐蝕着,同時,刺耳的嗤嗤聲不斷,武嚴靈魂之力迅速包裹聲響之處,卻是難以發現什麼,只感覺腹部一疼,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