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今天晚上的事?」一聲蒼老的聲音打斷了幽落的思緒。
&為何不想?人雖不在,但武老永遠活在我心裏。」幽落沒有回頭,望着漆黑的天空,平靜道。
一陣沉默,兩人都沒有說話,最後聞空打破了沉寂,「給你看樣東西,這是那黑袍人留下的。」
幽落轉過身,接過聞空遞過來的東西,咋一看,這似乎是黑色鐵塊,細看下,才發現這一張面具,一張詭異萬分的面具。很深邃,似能吸扯人心神,又像一簇黑色火焰,妖異不已。
幽落心裏有了猜測,身體止不住顫抖,閉上眼,深吸口氣,當再睜開眼時,眼裏卻是一片平靜,他知道,聞空接下來的話語,定與武老的死有關。
&千多年前,域界憑空出現了一個組織,這個組織什麼都干,不管是喪盡天良的惡事,亦或是名傳各域的善事,沒有其不敢做的,也沒有其幹不成的,這個組織的人員,就是帶着這種面具,而黑色面具只是那個組織的外圍人員,這組織到底在哪?無人得知,但其強大卻是難以估量,曾一夜之間,覆滅一個超級宗派,而超級宗派至少要有歸虛境坐鎮。」聞空神色凝重的說道,同時,觀察着幽落,發現幽落一臉平靜,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絲毫波動,心裏暗贊此子心性之堅定。
幽落表面平靜,心裏卻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但轉念想,這個組織必然是和什麼人做了交易,所以才來刺殺自己等人。
&個組織叫什麼名字?」幽落從來不會考慮太多不切實際的東西,敵人強大得不着邊際,而自己想太多只會徒增煩惱。
聞空神色一頓,本以為幽落會問歸虛境是怎樣?這個組織的具體情況?誰殺害了武老?卻不曾想,只是想知道這個組織的名字,僅此而已,不禁又高看了一分,不好高騖遠,很務實。
&個組織幾乎沒有什麼代號,但卻十分擅長用毒,飼養毒物,在域界,無人能及其萬一,外人根據其詭異的面具,稱這個組織為『幽』,而這組織的人員則叫『幽衛』,幽衛所現之地,必然掀起一場血雨腥風,這是千百年來不變的定律。」聞空感嘆道:「老夫也沒想到,在這邊境小城,居然會遇到幽衛,不過,你要報仇,等你們有那個實力再說吧,至於武老被害的幕後真兇,相信你心裏有數,武者的世界就是這麼殘酷,強者可以踐踏規則,甚至凌駕於規則之上,對此,老夫也無能為力。」
&為何我也姓幽,這之間是巧合,還是有什麼聯繫?」幽落心裏想着,卻是轉身望向了天空。
聞空也意外這小子不領情,一聲嘆息,「不管你聽不聽,老夫嘮叨幾句,逝者已以,生者發奮,過去的,過不去的,都要過去,武院長也不希望你**,你的路還長。」
四周陷入沉寂,除了幽落那不太平穩的呼吸,「武老,武老…**嗎?我**了,誰去尋找另一半玉佩,為武老完成心愿?誰為武老屠戮仇人,報仇雪恨?」幽落眼裏隱隱淚光閃爍。
鐵塔和冰兒在院子裏靜靜的站着,從踏入這驛站那刻起,就站在院子裏,這是幽落吩咐的,「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讓自己平心靜氣,去感受天地之力,融入天地之力。」到現在,已是深夜。
幽落緩緩走來,一步一步,每一步都有一種異樣的節奏,每一步都似踏在心上,引起心靈的共鳴。
鐵塔和冰兒依然閉着眼,奇妙的腳步聲,似心靈的律動,帶動着身體的變化,冰兒動了,艱難的踏出了晦澀的一步,很緩慢,似有無形的阻礙,如嬰兒蹣跚般踏出,在原地帶着一縷殘影,橫移一丈多遠。
看着冰兒步法已經窺得門徑,幽落心裏多了一絲欣慰,「冰兒也許就是天地之法的獲得者。」
&一聲沉悶的腳步聲,吸引了幽落的眼神,只見,鐵塔如麒麟般的腳掌,轟然踏出一步,身體帶着殘影向前移動了兩丈。
幽落嘴角微微上揚,「好好整理一下思緒吧,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明天不要讓武老失望。」
鐵塔和冰兒依然閉着眼,仔細的回味着方才的意境,不知疲倦的練習着這玄奧的步法,雖只是窺得門徑,但已經讓自己在近身戰中搶得了先機,閃轉騰挪間,較之前不知快了多少。
幽落靜靜地看了一眼,向外走去,這個夜,註定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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