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綿綿在上坡村住了幾天,感覺民風樸實,現在看到千夫長的一言一行,只想說四個字。
太不要臉了。
唔,好像多了一個字。把最後一個字劃掉。
憑什麼,就和元魏平起平坐了,還對你對我都好。
好在哪裏,壓根沒有。
包綿綿雖然經常說自己是小綿羊的綿綿,性格卻像小山羊,想沖就沖。
凌霄沒抓住她,元白還跟着一起跑了。
包綿綿當着千夫長的面,把嬌嬌先扶起來。
人家好歹是新娘子好不好,昨天才成親,今天就放血!
這是虐着單身狗了嗎!
「嬌嬌,你要不要緊,給我看看傷口。」
「我爹,你先看看我爹。」
鐵樹啞着嗓子:「爹沒事,你先讓包姑娘幫忙止血。」
「爹,他剛才一掌打在你身上,我聽見了。」
「我說了我沒事!」
「一個一個來,都要治傷的,先閉嘴養神。」
包綿綿喊完,馬上給鐵嬌嬌撒了外傷藥,一轉頭對着正門。
「晉風出來把你媳婦領走。」
千夫長以為剛才的形勢之下,元魏考慮到那些村民,肯定會有所讓步。
沒想到,出來一個攪局的,一個年輕姑娘比誰膽子都大。
他有些吃不准對方的來頭,這穿戴這長相,肯定不是上坡村的村民。
別是大梁國的公主什麼的,那麼更不能得罪他們幾個。
元魏見包綿綿還想去扶鐵樹。
「包姑娘,你力氣不夠,扶不動我的。」
「我扶得動。」
「不要勉強,傷了腰也不好。」
包綿綿喊了元白來幫忙,還真被說中了,她第一下沒抬起來。
元白索性把鐵樹兩條胳膊往肩膀上一搭,借個力就能起來走了。
「誠王,我好話說到現在,看起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來人,把村民都聚集起來,但凡看着不對勁的就審問,好好的審,把他們的嘴都給我撬開。」
「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村民什麼都不知道,你為什麼緊咬着不鬆口。」
包綿綿不喜歡這個人,很不喜歡這個人。,一臉生怕功勞被搶的嘴臉。
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恐怕會讓你失望了,我們想做的事正好和你唱反調。
如果心裏不服,可以來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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