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她雖然溫和的笑,但是大晴天的,紀遠莫名就覺得有些涼意。
紀遠一怔,隨即想到什麼,眼神一閃,輕笑起來,道:「小白不生我的氣就好,你這丫頭小時候就氣性大,還記得小時候麼,你和小蝶搶東西,我本來想阻止你們,結果不小心給你撞倒,那時你氣了我好久。」
小白揚起唇,吐槽道:「大哥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是因為氣性大嗎?明明是因為我的頭磕到了石頭,我是女孩子啊,哪個女孩子不愛美,如果真的留下疤痕,我該怎麼辦呢?大哥真是看我長大了,以為我忘記這事兒,竟是胡言亂語起來。」
紀遠:「不是都告訴你不會留下疤痕了麼?你還不相信我?我看看。」
紀遠伸手就要拂開小白右邊的劉海兒,小白啪嗒一下,直接打在了他的手上。
小白揚頭,似笑非笑的睨着紀遠,清脆道:「我就說大哥一點都不關心我,明明是因為你我才受傷,結果呢,呵呵,你連傷口在左邊還是右邊都不知道。雖然早就沒有疤痕了,你也不能這麼糊弄我啊!真是太不厚道了。」
紀遠沉默了一下,似乎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他道:「那我還被我爹揍了呢,你咋不說呢。」
小白撇嘴:「揍你是因為你推倒我,今日你三翻四次說錯,分明是沒將我放在心裏,我不管,你要請我吃蟹黃小籠包,不然我可要去大伯那裏告狀了。」
紀遠連忙作揖,不斷求饒的樣子:「我錯了還不成?吃吃吃,走,給你吃成包子臉。」
兄妹二人之間的氣氛似乎一下子明快起來。
一輛汽車從二人身邊疾馳而過,小白不經意的望了過去,就見駕駛座上的正是喬亦寒,喬亦寒不知作甚,滿目冰霜。
紀遠見小白停下腳步,順着她的視線看了過去,語重心長的勸道:「等哥哥給你介紹個好的,這個……這個……」不知如何言道了。
小白回頭微笑,輕聲:「大哥不必多說了,我曉得你的意思。」
她就不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以為她看上了喬亦寒呢?
小白回府後,紀府一切風平浪靜,她的院子裏也是其樂融融,小月還來跟她見禮。
&老爺在做什麼?」她隨口問了一句。
&直在二夫人房裏。」小月眼珠子一轉,知道小白醉翁之意不在酒,機靈地道:「並沒有去老夫人面前求情,也沒再來院裏找您!」
小白皺眉,低聲嘟噥道:「他竟然放棄了?我還以為他恨不得親手弄死我呢!倒是憋的住,只怕有後手等着我!」
而與此同時。
紀二爺側躺在床上,一旁的方巧為他按摩,埋怨道:「小白這次給小蝶害苦了,她一個活潑的女孩子被關在房間,不知如何擔心害怕,我這做娘的想想就心疼。」
紀二爺蹙眉,道:「你放心好了,母親那邊,我過幾日待她氣消了就去央她放了人,小蝶也是的,好端端的作甚和母親頂嘴。母親最是不喜這樣沒規矩。」
方巧心中暗罵一句老虔婆,面上卻溫柔似水,她咬唇道:「我自然相信二爺,小蝶也是着了小白的道,她那麼單純,哪裏是小白的對手……」
紀二爺橫眉冷對,恨恨道:「那個賤丫頭,我自會收拾她。」
方巧壓住欣喜,故作遲疑:「可是母親……」
紀二爺嗤笑一聲,招手,方巧連忙湊了上去,他低低言道幾句。
方巧詫異的睜大了眼睛,道:「真的?」
紀二爺認真「母親已經差人去調查了,就看他們該是如何,如果真的有問題,母親都不會饒她……」
10.試探(大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