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看向了紀遠:「若說我是與她對着幹,讓她不喜歡,那麼大哥又有什麼錯呢?我知道母親疼二哥你,想讓你繼承紀家,可是大哥未必就一定要和你爭啊!而且,我覺得這樣做就是背棄了大哥。大哥可以善良,他是男人,大度,我不需要,我只是一個小女子,我可以小肚雞腸,我不能原諒她。我沒有辦法不遵從我自己的心。」
小白雖然看起來溫溫柔柔,但是慢條斯理的,每一句話都斬斷了紀耀祖接下來的話,還顯得委屈的不行。
而且她的話更是直接將紀耀祖也牽扯了進來,並不讓他置身事外。
&哥,你不要逼我,你原諒我,原諒我不能原諒母親,好不好?」
紀遠見不得小白這樣難受,道:「耀祖,不要逼小白了,這件事兒,與她沒有關係。她身體不好,也得早點休息,你有什麼事兒與我說。」
紀耀祖被紀遠拉了出去,小白透過窗戶看到二人在庭院裏似乎說了什麼。
她揚了揚嘴角。
古姨道:「紀耀祖不簡單。」
小白點頭,她道:「當然不簡單,他可不是紀小蝶與方巧那樣蠢笨,做點壞事鬧得人盡皆知,這人心思重。」
若不是早有防備,小白怕是會被他感動亦或者繞進去,只是她早就對這樣的人充滿了警惕。
紀耀祖雖然在老夫人面前說要去找陳家俊,可是小白身體不舒服先離開,倒是也不知那邊如何交涉,最後竟是不見他去找人,想來也是如此的。
就算去找,陳家俊肯聽他的麼?
現在陳家俊對整個紀家都充滿了敵視,萬不是他們想的那麼簡單。
雖然和陳家俊沒什麼接觸,但是小白覺得,陳家俊絕對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
若說是聰明人,倒是也好溝通,會利益至上。
但是陳家俊不是,愚蠢又自我,還剛愎自負認死理。
難聽點說,就是蠢的天昏地暗的人你只能以暴制暴,講道理是絕對不行的。
而紀耀祖一看就是打算來文的,這般她可不看好。
當然,紀耀祖自己也不是傻瓜,想來是明白幾分的,他其實並沒有真的去找人。
小白想到這裏就覺得好笑,只覺得這人心思重。
其實仔細想想,方巧這件事兒根本就不是板上釘釘,只要疑犯翻供,他們也是沒話可說的。
而這種事兒,其實溝通好了,都是可以做出來的,畢竟,這件事兒沒有切實的證據。
要說綁架案,小白要嘆一聲方巧做的漂亮。
最起碼在保護自己這點上做的漂亮。
但是怪只怪小蝶是個蠢貨!
不過按照紀耀祖的智商,看來很快就能處理,倒是也不在話下了。
這麼看來,又覺得老夫人沒有那麼厲害,如若真的厲害,怎麼會想不到呢!或者說,她其實並不願意動心思想,亦或者說,她無所謂方巧如何,並沒有把這個人放在心上,想到此,小白便是想到了姨母。
姨母也是紀家的兒媳婦,自殺而亡,人就這樣沒了,又有誰真的把她放在心裏了呢?
是那個號稱愛她的紀大爺麼?
不是。
他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個偽君子罷了。
還是說是她的丈夫紀二爺?
那又是一個陰險的真小人。
這麼想來,竟是沒有什麼人是真的值得信任的。
小白嘆息一聲,冷笑起來。
這個紀家,其實爛到骨子裏了。
誠如小白所料想的那般,紀耀祖不是傻瓜,他很快就揣度出一二,明白這件事兒該是如何才是最好,只是他這樣的身份,倒是很難能夠在警察局裏伸手。
當然,他不能,不代表紀二爺不能。
這般想着,他便是動作起來。
紀耀祖有什麼動作,小白便是不問也能猜到一二,更何況,展飛揚總是會告知她幾分。
因着古姨與展飛揚的同鄉關係,小白與展飛揚相見倒是並不覺的突兀了。
外人皆是以為,古姨與展飛揚之間是有曖昧,倒是也覺得很正常。
不過小白覺得,自己與喬家的人真是有些狗屎一樣的緣分,好端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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