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終於頷首。
古姨道:「我原本以為紀老夫人只是自私,但是卻不想,她是一個那般歹毒的人。」
小白冷冷:「我不會讓她好過。」
展飛揚又是勸了幾句,總算是將小白安撫住。
其實這個時候不管是古姨還是展飛揚都發現,小白雖然看似冷靜,但是一個不好就很容易歇斯底里,整個人都不太對。
雖然他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是其實內心是能夠明白的,她因為這些事受了這樣大的創傷,自己又險些被火燒死,她受的苦,遭的罪太多了。
也正是如此,她才會真的變成這個樣子。
展飛揚不好送小白回家,但是悄然再三叮囑古姨:「有些事情,你稍微與我通氣一下,你也看出來了,小白現在整個人都不太對,若是什麼都依着她。我總是怕她出事兒。」
頓了頓,展飛揚道:「榮家的人已經都死了,不光是榮家,白家也是亦然,紀二夫人和真正的小白都不在了。說起來我們也都看得出,她已經沒有什麼親人了。我總是她已經對人生沒有什麼眷戀。而且,許多事情,沒揭露一件都會讓她更加的絕望。這樣無助的感覺,我也有。我能夠挺過來,她未必的。而且,與我相比,她遭受的更多。」
古姨點頭,只是有些話,她也是不好與展飛揚說更多的。
只是言道:「我有分寸。」
並未直接答應他所有想做的一切。
聽到這話,展飛揚心中明白,不過也不勉強,他知道,古姨是不會害小白的,如若事情不好,她一定會找他的。
想到這裏,展飛揚道:「一切都拜託你了。」
一行人離開了酒樓,古姨陪同小白回家。
展飛揚看着二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而恰在此時,就聽有人喊道:「展捕頭?」
展飛揚回頭,就看到紀遠從拐角處走出,他笑道:「真巧。」
展飛揚一頓,道:「不算巧合吧?」
幾人下樓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到紀遠了,不過紀遠並沒有上來打招呼,反而是站在了角落裏。
紀遠:「展捕頭果然是厲害,你看到我了?」
展飛揚道:「我記得你今天報道,年底事情多,還是早點上班的好。」
紀遠沉默一下,微笑:「不知我們能不能一起坐會兒?」
這樣問道。
展飛揚道:「自然可以。」
他轉頭進了包間,紀遠跟了上來,他將門關好,又道:「展捕頭和小白他們很熟悉?」
確實應該熟悉,畢竟展捕頭和古姨的關係不錯,外面也有些要穿,但是現在看來,又隱約覺得有哪裏不對。
小白的表情……小白的表情實在是太過奇怪了。
展飛揚道:「我與小古是就相識,與紀小姐處的也很好,倒是不知你想要問些什麼。」
這樣直白讓紀遠有些尷尬,但是他倒是也不客氣了。
他道:「小白年紀還小,又是我的妹妹,我自然是不放心她,生怕她被別人騙了,就算是您,我這個做哥哥的也不能全然的放心。」
紀遠十分直白:「她是我最心疼的妹妹,我是不希望她出什麼事情的,一點都不能有。如若讓她受到傷害,不管那個人是誰,我都不會客氣。」
展飛揚突然就笑了起來,他道:「傷害小白?」
他直視紀遠:「真正傷害她的人,一直都在你們紀家,這點,你該是心知肚明的。」
紀遠心裏難受,並不言語。
不過展飛揚這番話也讓他明白,展捕頭和小白果然不是簡單的相識。
&以我會保護她。」
展飛揚道:「保護麼?怎麼保護?」
他目光銳利。
&些事情不是用嘴巴說說就算了,你該是清楚,這世間的事情,沒有那麼容易的。紀遠,我不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是不是如同紀家的其他人。但是我想,既然你能執意要考警察,還是說明你是一個正直的人。」
展飛揚道:「既然是一個正直的人,就好好的保護你的妹妹,發自真心。她……已經沒有什麼親人了。」
言罷,展飛揚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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