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
阮墨雖然沒有親眼看到季君月動手的過程,可是通過現場的狀況就可以看出下手之人手段有多利落乾淨,再看看季君月毫髮無損纖塵不染的樣子,就知道她的武力有多強了。
要知道他可是連對付一個都受了傷了……
一時間,阮墨的情緒陷入了一個極低的狀態,為自己還不如一個看起來比自己小的人,為身世背景差不多卻比不上對方。
這種自我厭棄,自我壓抑的氣息形成一道越發孤僻拒人於千里的氣場,引起了季君月的注意。
季君月回頭看向氣場的源頭,就看到阮墨垂着眼緊繃着身軀,周身的氣息複雜的讓人一眼就能感覺到他背後隱藏着某種沉重的故事。
剛才打鬥的時候,她注意看了阮墨和竇湛的身手,所以也看得出來阮墨雖然有武功底子,卻不扎穩,甚至有點徒有外表的樣子,很顯然當初他並沒有認真學習。
還有那股子豁出一切的狠勁兒,竟然帶着一股若有似無的仇恨。
那邊,竇湛見人都解決了乾淨了,就走到蕭嶺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看你的穿着還是一個軍侯,為什麼對新兵下手?那些消失的新兵是不是都被你們殺了?」
「呸……呵呵~」蕭嶺將口裏殘留的血液吐了出來,然後莫名其妙的笑了,頂着一張被太陽曬得反光的國字臉和滿臉的絡腮鬍,似笑非笑的看着竇湛:「為什麼?本軍侯也想問為什麼!」
蕭嶺鋥亮如猛虎的眼珠子裏,暈染出絲絲肆意的瘋癲和恨到深處的興奮和愉悅:「你們只看到我是一個統領千人的軍侯,卻不知本軍侯身為男人卻在戰場上傷了身體,從此不能人道是何種痛苦的滋味!」
「憑什麼一同上戰場的人活着的都好好的,就老子沒了根!老子寧願當初在戰場上與敵軍同歸於盡,也不要這樣半死不活的過着!」
蕭嶺說着,將視線落在了竇湛和旁邊拿着匕首看守自己的新兵身上,眼底透出一股似憎恨似興奮的熱光。
「好在我想到了辦法,俗語不是說吃哪補哪嗎?那老子就吃個痛快,相信老子身上的根總會在重新長出來的!」
眾人不可思議的看着滿臉興奮的蕭嶺,那眼神里都透出了同樣的而一個信息,那就是瘋子!
是的,在幾個新兵眼中這人簡直就是個瘋子!
季君月在看到周圍奇異的擺設時就隱隱覺得不對勁,此時聽到蕭嶺這麼說,雖然眉梢挑了挑,眼裏卻沒有絲毫意外之色,反而覺得對上號了。
夜硯和阮墨眼底都划過一抹驚異的看着蕭嶺興奮的小臉,眉頭緊鎖,只覺這人已經徹底的失心瘋了!
癱軟的坐在地上的星初這好不容易吐累了,不吐了,結果一聽蕭嶺那麼說,又正好正對着那擺放在正中央的木桌,腦海里頓時想像力豐富的浮現某種血淋淋的變態景象,再次壓抑不住的乾嘔起來。
雖然什麼也吐不出來了,還是一陣陣撕心裂肺的乾嘔着……
竇湛直接冷着臉一腳踩在蕭嶺的胸口上,頓時讓他噴出了一口心頭血,冷厲道:「這麼說那些人還沒死,人呢?」
蕭嶺似乎根本不怕竇湛殺了他,只是有趣的將竇湛從頭到腳重新打量了一遍,不答反問。
「我怎麼覺得你這小子有些眼熟呢?如此武功卻被我的人抓到了這裏來,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少廢話!說!」竇湛目光如炬,黑如曜石的眼凜然刺目,周身肅殺的氣勢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蕭嶺忍着心口的悶痛,也沒隱瞞,詭異的笑了笑:「我確實沒有殺他們,只是割了那些小子的根,你們若是要找人,這道門出去……」蕭嶺指了指遠處打開的鐵門:「右邊第一個通道盡頭你們就能看到了。」
他確實沒殺那些新兵,不過……
剛才與他一道出現的幾人就不一樣了……
竇湛總覺得蕭嶺的話說了一半,留了一半,蹙眉道:「別想耍花樣!」
蕭嶺無所謂的大笑起來:「哈哈……我的同伴幾乎都被你們殺了,這裏除了我們七人還有我的六個親兵外不會再有人來,能耍出什麼花樣來?嗯?告訴老子,能給你們耍出什麼花……」
突然,蕭嶺的聲音頓住了,似乎想到了什麼般,眸光灼熱又鋥亮的
第一百九十一章:美酒佳釀,獲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