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貴國一個交代,絕對不會包庇罪犯。」
楚文瑾眉頭一蹙,冷冷的看了楚文清一眼:「寧王不知道前因後果就不要隨意給人定罪,此事到底如何,還要查了才知道。」
一旁的趙名含聽言連忙開口為自己辯解道:「齊太子的死跟本相沒關係,剛才在包房裏本相突然看到一縷黑霧竄入了齊太子的身軀,不久後他就這樣子了,本相不曾暗害過齊太子。」
趙名含也不傻,此時的情況明顯對他不利,若是他再說出那一縷黑霧是從自己身上竄出的,那麼他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楚文清聽言,挑眉看向楚文瑾,眼底帶着三分冷意,冷笑道。
「事情的真相如何大家都看着的,是齊太子親口所說左相就是殺害他的人,難道齊太子還能用自己的死來栽贓左相?」
楚文瑾正要說什麼,楚文清話音一轉,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再次道。
「就算是齊太子有意用自己的死來嫁禍左相,直接吃毒藥或者抹脖子就行,沒必要讓自己死的如此悽慘,活生生變成一堆白骨,這樣的事情恐怕就是傻子也不會做吧。」
饒是心思深沉穩重的楚文瑾,也被楚文清的這段話嗆的無話可說了,只能沉着一張臉閉口不言。
畢竟現在的情況確實對左相不利,不管這件事情的真想如何,是不是左相做的,僅憑剛才齊太子臨死前的話語,還有這麼多在場的人證,左相就逃不了干係,甚至可以說難逃一劫……
可是左相府是他這邊的助力,他怎能眼睜睜看着左相府就此毀了。
「或許這當中有什麼誤會……」
楚文瑾還想替左相辯解什麼,卻被衛凕秋爽朗的的笑語打斷了。
「這件事確實奇詭,不過包廂里只有左相和齊太子,而齊太子臨死前又一直說是左相害了他,無論如何,齊太子畢竟是慘死了,這左相也難逃干係。」
「確實,不論這件事情是否另有隱情,就憑齊太子死前的指證,左相也是要為此事負責任的。」
南元軒奇秀俊美的臉上蕩漾着一抹輕柔玩味的笑意,一雙溫柔又充滿智慧的琉璃美眸帶着點張揚瀟灑的笑意。
姬亦封開口的話語就要直接多了:「這件事情左相脫不了干係。」
其餘幾國人也神色各異的點了點頭。
無論如何這件事情與他們國家來說只好不壞,楚國的大臣一個個折損他們自然樂意,最好是楚皇不處理左相,各國就有理由聯合開戰……
楚文瑾見此,含情的桃花美眸里蕩漾的波光越發陰沉了,繃緊了牙關壓制着胸口滿腔的怒火,閉上嘴站在一旁再未多說一句,明顯已經放棄了救助左相府。
這件事情如今涉及了各國的使者,若只是楚國的人還好,偏偏還有別國的人,如今一個個都表了態,明顯就是要至左相於死地,他幫不了,不也能再幫了,否則被人扣上一個幕後主使者的罪名,就是他這個世子,到時候不死也脫層皮!
百里尊見楚文瑾不再開口,知道這事基本已成為定局,這才對着趕來的狼騎衛道。
「將左相押入皇宮由陛下親自處理,替齊太子準備棺木。」
隨後又看向齊太子身邊的幾名親衛以及在場的眾人,拱手道:「這事情大家都親眼所見,還請各位能夠隨本相進宮一趟,向皇上說明情況。」
衛凕秋不甚在意的揮揮手,爽快道:「右相客氣了,本皇子隨你走一趟便是。」
「右相不必客氣,我等理應隨你走這一趟。」南元軒溫和的笑了一句。
姬亦封只是陰沉的點點頭並沒有說話,其餘人也紛紛表明了願意走一趟。
於是一群人便隨着百里尊一路朝着樓下走去,走在最後的楚文清,冷笑的睨了楚文瑾一眼,眼底得意挑釁的愉悅明顯至極,看得楚文瑾臉色越發陰沉起來。
只覺的這件事情跟楚文清脫不了關係,不過卻想不通楚文清究竟如何做到的……
楚文清轉身離開時,無意間看到了對面房門打開的包廂,腳步頓時一頓,看着那道纖細的紫影,眼中划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猜忌。
蘇木君怎麼會在這裏?
最讓人覺得怪異的是,整層樓包廂里的人都出來聚集在了此處,偏偏蘇木君穩坐包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