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比之長華,要聰慧了不知道多少倍。不止是比長華聰慧,只怕自己的眾多兒女中,也沒有任何人能跟她相比。
自己這八字,用盡心力。看似簡單,卻有無窮玄奧在裏面。就算是當日的楚凌也沒看出來。可現在卻被玉華說的一清二楚。
「你今天來找父皇,是為了你飛揚王叔嗎?」神皇隨後讓玉華入座,他自己也坐在了上首的椅子上。旁邊的宮人小心的侍候。
玉華坐下後,又馬上站起,正色道:「對!」
神皇道:「這件事沒有什麼好說的。」
玉華道:「不,父皇。有些話兒臣不吐不快。」
神皇臉色微微一皺,道:「好,你說吧。」
玉華道:「兒臣說之前,還請父皇先恕兒臣無罪。否則兒臣也不敢冒犯!」
「好,朕恕你無罪!」神皇臉色陰晴不定。
玉華便道:「皇者大氣,父皇的字中盡顯大氣之本色。荒潮馬上要來臨,我們抵擋荒潮越來越困難。神皇宮遲早要抵擋不住。那麼我們的下一步就只能是天府聯盟。在這個關鍵節骨眼上,我們已經失去了楚凌這樣的猛將。如何還能失去飛揚王叔這樣的猛將。您既然有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的大氣。難道就不能容忍下飛揚王叔這次的冒犯?不為兄弟親情,只為大局!」
神皇陷入沉默。
玉華又繼續道:「其實父皇您應該明白,飛揚王叔待您沒有二心。他若要走,您留不住他。他將命都留在這裏,還有什麼比得上這份忠心?您現在饒恕他,他將更加感恩戴德。而飛揚王叔與楚凌之間千絲萬縷,必要時,他還是可以影響楚凌的行動。」
神皇的眼睛一亮。玉華這番話可謂是醍醐灌頂了。
隨後,神皇道:「好了,玉華,你下去吧。朕心中自有計較。」
「是,兒臣告退!」玉華見狀,便知目的已經達成。行禮,輕盈轉身告退。
天牢中!
一片漆黑幽暗,老鼠橫行。
神皇陛下前來時,凌飛揚被關在天牢中的囚籠里,囚籠外面綁了無數的鐵鏈子。這是怕凌飛揚身手太高,逃出去。
神皇陛下親自下天牢,一眾守衛誠惶誠恐。
「準備一桌酒菜,放他出來。」神皇說道。
「是,陛下!」守衛猶疑一瞬,立刻照辦。
大約二十分鐘後,神皇與凌飛揚便在這天牢裏喝起酒來。
所有的守衛都已經退下。
天牢中,只有幽幽的燭光。
凌飛揚舉杯道:「皇兄,我敬你。」神皇便與他幹了一杯。隨後,神皇看了凌飛揚一眼,雖然他被關進大牢裏,一身囚服,髮絲凌亂。但他的眼睛還是那樣的亮,那樣的有神!
神皇道:「你還記得,上一次像這樣就我們哥兩一起喝酒是什麼時候碼?」
凌飛揚微微一笑,道:「二十年前,皇兄初登基之時。那天晚上,你很高興,拉着臣弟的手要不醉無歸。」
神皇微微一嘆,道:「是啊,我還說我們是一輩子的兄弟。今生絕不負你。」
凌飛揚道:「皇兄待臣弟一向很優厚!」
神皇蒼涼一笑,道:「你如果心裏怨我,何不就此說出來。」
凌飛揚道:「我沒什麼好怨的。帝王心術,在其位,謀其職。皇兄你既然坐上了這個位置,我有這個心理準備。」頓了頓,道:「不管皇兄當不當臣弟是兄弟,但臣弟一向敬你如兄如父。臣弟一生在乎三樣東西,皇兄可知道是什麼?」
神皇道:「我知道你在乎你的修為。其餘的,我想不出。」
凌飛揚道:「沒錯,修為是我畢生所求的大道。是我的執着。還有兩樣,一樣是與皇兄的兄弟情義。當初我們一起被逐寧峰塔,我們兩兄弟受盡欺凌。但是我們從未低頭。我永遠記得,你曾經把半個饅頭藏在袖中,半夜時候遞給我充飢。而你卻餓了三天三夜。從那時候起,我就發誓,這輩子誓死追隨皇兄。誰若敢對你不敬,我就要他的命。」
神皇眼中的光芒越發複雜。他甚至說不出話來,他覺得面對凌飛揚的赤誠,他感到慚愧。
「那最後一樣呢?」神皇問道:「是你與楚凌的兄弟情義?」
凌飛揚道:「錯!不是與楚凌
玉華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