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休息,其餘一切,交給貧僧來處理。」
紀芸冷笑一聲,道:「喇嘛你是想要鳩佔鵲巢啊!」
印月喇嘛說道:「貧僧並無此等心思,若是四位女施主願意,遊艇也可交予四位女施主來處理。」
便在這時,靜寧轉身就走了。她看這印月喇嘛便覺噁心無比,實在不願意與印月喇嘛多做相處了。
紀芸三女見師姐離去,她們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印月喇嘛,便立刻就跟着靜寧過去了。
靜寧將自己鎖在了她的套房裏,然後便在浴室洗澡。
她洗了很久很久。
洗完澡出來之後,靜寧穿上了清爽的外套。
這個時候,紀芸三女也分別洗澡換好衣服了。她們來到了靜寧的套房裏。
此時此刻,房門關閉。
靜寧依然一言不發。
「大師姐,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自從那楚揚死了之後,你便如此悶悶不樂?難道你真喜歡上了他?」梅蘭問道。
靜寧看了一眼梅蘭,說道:「我修道二十餘載,道心堅定,你何來此說?」她聲音有些嚴厲了。
梅蘭嚇了一跳,對於大師姐,她還是很敬畏的。
「對不起,大師姐,算我說錯了。」梅蘭說道。
靜寧說道:「我與楚揚之間,你們要想像成男女之愛,這是狹隘的。」她頓了頓,說道:「但我此刻,心中的確煩悶無比。這中間,有些東西一定是錯了。」
「楚揚該死!」紀芸馬上說道:「大師姐,我們何錯之有?」
靜寧說道:「楚揚說過,他和通天洞府並未串通。如果他們沒有串通,那麼師父死於通天洞府之手,那其實是與楚揚沒有關係的。咱們找他報仇,那實在是算不上。」
米華說道:「大師姐,這不過是楚揚騙我們的。他這個人,花言巧語,誰能知道他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呢?」
「對啊,大師姐!」梅蘭也附和着說道。
靜寧說道:「有一點,我們真的錯了。我們一直心懷鬼胎,所以心中想法很多。而楚揚對我們卻一直手下留情,並且坦誠。他若真是心中有鬼,不可能做到如此的不加防備。所以,我相信楚揚所說之話。那羅峰成為通天洞府的蠱王,也並不是多久的事情。」
紀芸說道:「師姐,如今咱們討論這些個,已經毫無意義。再說了,楚揚也不是我們殺的。就算他沒有和羅峰串通,但那一日,他也上了峨眉山與師父搏殺了。這件事,他怎麼也脫不了干係。就算他不是兇手,但咱們也沒有要在他有難的時候,反而出來幫他的這個道理。」
「人死如吹燈拔蠟!」靜寧眼中閃過憂傷,說道:「你說的的確沒錯,他人都已經死了,現在說什麼都的確是沒有任何意義了。」
隨後,靜寧又說道:「我有些累了,你們回去休息吧。」
紀芸三女見靜寧意興闌珊,便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紀芸三女當下起身準備離開。
「等等!」靜寧又忽然說道。
紀芸三女疑惑的看向靜寧。
靜寧說道:「今晚大家還是就在一起睡,那印月喇嘛絕對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我們對他還是要多防備着一些。」
紀芸三女恍然大悟,隨後點頭。
對於劉艷來說,這一切的發生讓她很難適應。
她還是無法接受楚揚已死的事實。
楚揚對她來說,是一個很特別的人,可這個特別的人,卻是已經死了。
遊艇繼續朝着東萊島前行。
雖然白天下了大雨,但晚上的天空卻格外的清澈乾淨,那一輪皎潔的圓月高高的懸掛在天際。
第二層的甲板上,劉艷獨自一人仰望着那一輪明月。
她看着那黑黝黝的海面,心裏期盼着,楚揚會突然神奇的出現。
許久之後,劉艷微微的嘆了口氣,她自然知道,這不過是妄想罷了。
楚揚已經死了,再不會出現了。
便也在這時,後面傳來腳步聲。
劉艷回頭便看見了靜寧前來。
劉艷沒有理會靜寧,她對靜寧這一行人有着一種說不出的厭惡。
但靜寧卻還是走到了劉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