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每個人,都在找着自己該走的道路。
而且踏上去之後還會面對更多的分叉口,那也需要人來選擇,那個何嘗又不是『迷途』呢?
夏目認為自己,不過是『被選擇』了一個較為特殊的道路而已。
相遇是一件很美的事情。
他始終這麼認為,同時也因此而感到悲傷。
不是任何相遇,都是能夠讓人感到幸福的存在。
和那個惡人相遇的時候,扣下扳機的時候,一回想起來,就覺得全身處於一種被海綿包裹着的無力且噁心的狀態當中。
「你想要找的東西,也是難以找到吧,迷茫,無助,這也是人間常理,並非不合理啊。」
「閉嘴。」
讓言峰綺禮停止說話,對方無趣的擺了擺手。
我所想要看到的,不是這樣的表情和眼神啊。
說完。
言峰綺禮似乎對這邊失去興趣,背負着雙手朝着樓下走去。
就這樣,危機在奇怪的情況被解除了。
夏目在之後抱起久宇舞彌來到醫院進行醫治,同時也通知了愛麗絲菲爾和saber。
剛剛想到,兩人就從門口走了進來。
身穿白色風衣的愛麗絲菲爾走過來握住了久宇舞彌的手,因為趕得太急而臉頰通紅的她擔心的望着久宇舞彌。
「沒事吧。」
「沒什麼大礙,只是左手斷了而已。」
「怎麼可以這麼說!這叫沒什麼嗎?讓人擔心啊舞彌小姐,那個,可以治好吧!」
愛麗絲菲爾抓住了起身想要離開的夏目的手臂,有些慌張的詢問夏目。
「沒事的。」
摸了摸愛麗絲菲爾的頭,夏目看了一眼saber,指着門外。
「和我出去一下吧。」
「?」
saber頭頂的呆毛晃了晃,脫下白色手套的她點點頭,跟上了夏目的腳步。
「是要和我談談愛麗絲菲爾的事情嗎?是關於她開車的事吧。」
「什麼?」
夏目不懂saber在說些什麼。
saber因此而結巴起來,她回想起剛才讓愛麗絲菲爾飆車來醫院的情況。
一不小心,兩個人都會成為病患吧。
saber無奈的說了一句沒什麼之後,開始聽取夏目的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