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達抬頭看了丈夫一眼,卻將自己的膝蓋抱得更緊了。
冰稚邪道:「琳達,我不是想解釋,但你知道這件事真的是我無法控制的。你……你生氣也是應該的,就算這不是我的意願,但我也有責任。」
琳達垂下了頭,道:「我不是生你的氣,只是……只是這樣的事情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知道這事不是你做的,也不是你的控制的,但我卻不能當成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
「當然,這是當然。」冰稚邪說道:「我不想說一些沒有意義的話,但我現在真的很想斬斷跟他之間的所有聯繫,如果能有辦法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
「該死的龍零,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東西,我討厭它,討厭龍零。」聲聲咒罵非但沒有減輕心中的難受,反而讓琳達的心更加壓抑。
冰稚邪無法在這件事上安慰她,因為他即做不了任何保證,也做不了任何承諾。或許只有時間,才能漸漸安撫她受傷的心。
……
旅館,夏日旅館,房間裏,安德魯和羅伊德已經回來,不等他們卸下一身行裝,胖胖的諾頓就已經抱怨起來:「嘿,你們兩個上哪去了,怎麼到現在才回來,害得一下午我和普林斯兩個人累得要死。」
「你們累,我們就不累嗎?」羅伊德反過來道:「每天滿城的跑,到處打聽線索,就差沒挨家挨店的問了。現在我才發現,辛得摩爾真的有夠大的。」
安德魯脫下便裝輕甲,問道:「諾頓你下午出去了?有什麼事嗎?」
諾頓道:「還能有什麼事,當然是萬眼石的事。」
「嗯?」安德魯忙問道:「有線索了?普林斯,是不是跟你昨天晚上說要拜訪的皇家學院的導師有關?」
普林斯點點頭:「不過那個皇家導師死了,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見上一面,但線索還是找到了一些。」說着便將事情的詳細經過說了一遍。
羅伊德倒了杯水,坐下道:「原來今天被殺害的皇家導師就是他,在城裏打聽時我們聽到了一些,事情鬧得還蠻大的。」
安德魯道:「聖比克亞的皇家導師,可不比那些小國的皇家學院,這樣一個人物被殺害,也算是一件不小的事情,何況作案的還是恩格塔學院的老師。」安德魯又低呤起來:「即然已經涉及到虹之淚,那肯定與萬眼石有關。你們倆下午查到了什麼嗎?」
諾頓搖頭道:「羅伊德也說了,王都城這麼大,我們兩個人怎麼查?一個下午累得跟條狗似的,連個鳥也沒查到。別說我們了,現在城裏的治安員和巡衛也在找這個叫阿爾伯特的人,還發佈了懸賞令,賞金還不少呢。」
安德魯點頭道:「嗯,光靠我們找肯定是不行的,在這裏我們必竟陌生,比起治安員這些專門查案的人,他們能獲得線索的渠道和條件更多,我們可以靜觀他們的辦案進展。」
「那我們就呆在旅館裏等嗎?」普林斯問。
「當然不是。」安德魯道:「我們當然也要找自己的線索。你剛才說案發時,有一個女孩在現場。」
「對。」
「這個人你還能找得到嗎?」安德魯問。
羅伊德道:「你覺得她還能幫我們找到什麼?」
安德魯說道:「這個女孩和皇家導師很親近,而且又是恩格塔學院的學生,或許能從她那裏再問到一些別的線索。」
普林斯點頭道:「嗯,有道理。我不知道她的住址,但去恩塔格學院一定能找到她。」
……
街上的路燈早已經全都燈起來,現在已經是夜晚9點52分了,但街道上的人非常沒少,反而更多了。因為地理位置不同,此時辛得摩爾的夜色相當於底比萊斯晚上8點多鐘左右,這個時間正是逛街消費的時間。
一頭銀色貴族捲髮的威尼丁,聽着街道邊拉奏的輕快小調,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行走,他手裏自然也拿着那塊能幫助他找到『青瞳雙眼』的『禁封石盤』。
轉過繁華的商業街區,傳送陣一轉,已來到富商精英所聚集的高級住宅區,綴星區。相比起喧鬧的商業街,這裏要顯得清靜許多。
一輛輛做工精美的馬車從街上跑過,拉車的魔獸也是多種多樣。
「我也該雇輛小車坐坐才好,但是『禁封石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