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已經坐下來暢飲美酒了。」道士說着便跟上了和尚,兩人箭步如飛,說話間以飄掠出百丈遠。
「不是我不想露,只是我這佛門金光修的越深露的越是濃烈,除非到了返璞歸真白日飛升的境界,不然是無法收發自如的。」
「這有什麼關係?」道士不解的問道。
「關係是不大,只是那守山濃霧遇到我這金光以後,一盞茶以內時不會合攏的。上個月我和你因為喝酒晚歸寺用了這法子,結果一個俗夫百姓誤入其中在幽竹峰被困兩天,差點餓死。我因此被戒律院那賊禿罰在後山思過一月,趕巧,今日守山大陣提前開啟,佛爺我又是一遭罪。」
看着兩人身後那一條清晰的道路,道士也不禁幸災樂禍,「誰讓你不記住這入門的走法。反正你這一身沒臉沒皮的,去後山也是家常便飯。頂天了也就在後山睡一月,做一個月不吃肉不喝酒的真和尚罷了。」
「哼!佛爺做一個月真和尚倒也罷了,就是受不了在一幫小禿驢面前他耀武揚威的窩囊氣。」說着,和尚隨手又是把擋在路前的一株大毛竹拍倒在地。
說話間,兩人以趕到一處山谷。只見此處山谷怪石嶙峋,毛竹也因怪石的原因,東一叢,西一株,稀疏分密,錯落有致。谷中的平地上還有幾間茅屋,溪水淙淙的從屋前流過。風從谷中吹來,帶來縷縷竹香,聽着四周高處山勢傳來陣陣竹濤拍岸,真如神仙仙境般的寶地啊!
「幽竹峰幽竹谷,總算到了。」和尚舒了一口氣,「馬上就可以到山頂了,希望這次不會再有人誤闖這裏。」然而,話音剛落,就聽一陣笑聲傳遍整個山谷。
「哈哈哈...等了這麼久,你們終於出現了!」
「誰?藏頭縮尾的,還不快給本佛爺滾出來?」和尚這一聲怒吼頓時蓋過了笑聲。
「哈哈,想不到當年叱咤風雲的玉面金剛,如今竟落到這步田地。」循聲望去,谷地西處一突兀的岩石上,站在一個黑衣人,頭戴一個黑紗斗篷。「玉面金剛,當年你那談情說愛的對象,還是本尊給你牽引導線做的媒。怎麼,如今一回頭,就把我這月老忘了?」
「獸尊者...」和尚低低的吐出這三個字,一張俊朗的臉沉的快要滴出水來,「當年的事,早已隨風煙消雲散。和尚我也不是什麼玉面金剛,倒是你,多年不露面,今日怎麼有空到我們天竹山來做客。莫不是也來為我慧能師叔做壽,是不是生平作孽太多,也來求得佛祖保佑?」說着和尚單手持禮,口中念了聲佛號,一派高僧風範。只是緊接着和尚開口大罵,「你他娘的不在家好好養貓逗狗,跑來這裏消遣佛爺。吃本佛爺一掌!」說完和尚已是一掌推出,一道金光掌印瞬息射向黑衣人。黑衣人雙腿一屈,已躍在半空,同時一道烏光透掌而出。兩光相交,勁氣相激。「澎」的一聲巨響,飛沙走石,塵煙迷漫。
「多年不見,不想你這養畜的功力漸長麼。」道士眼見兩人對了一掌,揮揮衣袖驅散塵沙,看着已站在另一塊怪石上的黑袍人嘲道,「難得他有膽子來,老禿,今日生擒了他,你們前殿養生池不是缺個養殖好手麼!」
「哈哈!」和尚大笑一聲,「酸酒蟲,你每次出的都是餿主意,但今天這主意倒真是痛快人心啊!我慧能師叔慈悲為懷,今日找到一個專門的養殖好手給他照料放生池的魚蝦,不施為給他祝壽的一份好賀禮。」
聽着這和尚道士的一唱一和,黑袍人那斗篷下的雙眼微微一虛眯,「哼,都說逍遙佛爺,酒舒道人名遍天下,威震四海。怎麼,今日還想要聯手不成,傳出去也不怕天下通道笑話。」
「天下通道,啊呸,你也配和我等通道。」和尚破口大罵,「知道佛爺以遁入空門,你還拿幾十年前的事來消遣老子。知道我和酸酒蟲向來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你還膽敢獨身來犯。你叫我說你犯傻還是犯賤。我他娘...」
「好了,多說無益。」道人拉了和尚一把,「獸尊者,想你堂堂魔門高手至尊,又自封天下第一馭獸仙人,把你那在九天之上的扁毛禽獸妖鯤鵬叫喚下來趕緊滾蛋。我們還等着去祝壽,今天沒空和你糾纏。」
「哼,本尊今日前來,所為一物。你們當真以為本尊隱居多年,還愛來這破地方不成。」說完獸尊者雙手一張,一大片黑霧從他的懷中飛溢而出。煙霧瞬間便是到了兩
第一章拜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