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師兄,你們都來了啊!」阿曠一回神,只見明志等人已來到身前。
「想什麼呢小師弟?」明志顯然受傷頗重,說話的聲音也沒往日的厚實。
「依本公子看,這臭小子定是在想哪家的姑娘了。」法明踱步上前笑道。
「胡說什麼,死胖子,小心小爺撕爛你這張臭嘴。」
「呦呦呦,連贏兩場殿試,連長幼之序都不分了,還敢打師兄。」法明說着一把站到明志身旁道,「大師兄你看看,這臭小子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這樣下去還了得,你得治治他。」
「行了法明,小師弟定在為今日的殿試憂心,你今天就莫要再訕饒他。」明志脫開法明的拉扯道,「走,我們先上山再說。」
「行,我也不過是看臭小子太緊張開解他一下罷了。」胖子說完眼見明義正瞪着自己,連忙跳開一步朝着山上趕,「走,走,走,再不上山就晚了。」
少頃,眾人來到去戒律院的岔道時,法鏡依舊和昨日一樣已在路邊瞪着阿曠等人。相互招呼過後,法正言道,「現在小師弟和法淨要去菩提院比試,明義師兄去戒律院比試。大師兄,不如我去菩提院陪着他們,你和法明跟明義師兄一道,如果他有什麼不措之舉也好阻止。」
「師弟說的不錯,就按你說的辦。」明志點頭道。
「憑什麼?這次我也要去菩提院,我倒要看看臭小子這次還有什麼本事。」胖子嚷嚷道。
「那你就等着瞧好了,看小爺我是如何勝出的。」阿曠說完和明志等人揮了揮手就接着往山上走。
「臭小子,本公子就看你到時候怎麼被人打得哭爹喊娘的!」胖子說着跟了上去。
等到早晨的紅霞透過霧靄雲層照耀山頂時,眾人也已來到了操演場上。這幾天的殿試下來,廣場上天天人山人海,唯有那一塊塊平整的方石板被跺碎震裂不少,只怕殿試結束少不了重新翻一遍。好在山中就是石頭多,菩提寺僧人又皆是本領高強,法力通神,想來修一遍也是簡單。待得菩提院首座舍利大師同一幫舍字輩的僧人燒香禱告完畢,以己巳、己卯、己丑、己亥、己酉、己未、庚午、庚辰、庚寅、庚子為首的這十個小組便開始了首輪的殿試,少年幾人便圍着法鏡先去看他的比試。想來法鏡的聲名在寺內確是厲害,想觀他一戰的僧人把庚子組的蠟油圈是圍得水泄不通。眼看到法鏡到來,眾僧不由皆往兩邊讓開,但和他交流打招呼的卻沒幾人,唯有幾個戒律院的年輕和尚替他吶喊兩句。
「阿彌陀佛,早聞法鏡師弟你修為精深,等一下交手還望手下留情啊!」只見法鏡面前的對手穿着黃色僧衣,單手持禮,一雙細目直直的注視着他。
「師兄廖贊,既是比試,師弟我定拿出所有本事。」法鏡淡淡開口道,一張冷臉毫無表情。
黃衣僧人聽了這番話也不惱怒,想來對法鏡是頗多了解。隨着圈外的監試長老一聲令下,黃衣僧人當即便是真元湧起,雙臂朝天一划往胸口一併合十道,「師弟,小心了。」
說着那僧人面對着法鏡合併雙掌猛的向前一推,只見他渾身湧出刺目的金光,順着雙手化作一道匹練攻向法鏡。而法鏡眼見那僧人剛一出手便是全力並未驚訝,也是真元運轉雙手合十在胸口,緊接着雙手十指變幻間結了個不動印,任那金光湧來不閃不避。只見那光攻到法鏡面前三尺似被一道無形簾幕擋住再也進不得一分,而後法鏡雙手撤印,一轉一兜間便是攻出一掌。
「轟!」只聽一聲巨響,黃衣僧人攻來的金光已被法鏡打得四下飛射,使得圍觀的僧人忙是抵擋,圈內更是激起了一地的碎石,塵煙陣陣。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煙霧內已是又響起了更重的一聲轟響,隨即是一片金光耀眼,使得眾僧根本看不清裏面的狀況,急的阿曠是眯着眼卻仍一無所知。倒是一旁的法明大呼道,「好厲害,好厲害!怎得感覺這場面比昨天大師兄那次還要厲害!」
「師兄,你說現在裏面什麼情況?」阿曠急問一旁的法淨道。
「恐怕除了相鬥的兩人誰也不清楚,不過法鏡修為高深,想來不會有事,師弟不必擔心。」法淨剛說完,只見剛有點散出的光芒中出現一道金色的佛家卍字標記,從中透出的力量連圈外的眾僧也是感受到了心悸。只見這道卍字眨眼間便是飛射向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