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其去莊子,撿着好的甚至於替其編了一些好話,講給父親聽。直到看到父親深蹙的眉頭稍緩,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
秦致遠此時的臉色稍霧,沉吟半響,還是有些不放心地抬眸看向女兒道,「時月,你可有想好,真的確定景王殿下就是你的良人?」
「是的,父親!」秦時月回答的快,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呸!呸!果真說慌話沒好事,北堂墨那種混蛋,也能稱得上良人?
秦時月直想吐,他要算得上良人,那豈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良人了!
趕緊低垂下頭去,不敢正面與父親對視,生怕父親一雙虎眸看出自己在撒慌。
唉,撒謊不臉紅,是不是講的就是她。
這慌一旦撒出去了,怕是以後就要用千千萬萬個小慌來圓。
要命的,她這算不算給自己找麻煩,找不自在。
好吧,誰讓她沒得選擇了,內有親人算計使壞嫌棄,外有暗殺毒害不斷,再有宮中貴主各方心思不明,更有天子不時猜疑忌憚。<>好像圍繞的全是她這個明明不起眼的嫡女,既是他們都窺伺自己,不如自己就嫁個囂張跋扈無法無天的混主,看誰還敢找麻煩。
到時統統拿某人做擋箭牌。
這般一想,秦時月忽然莫名的心情好了起來。
從書房走出來一刻,秦時月很是真誠的跟驚風道了聲歉。
驚風一向冷俊的面容一怔,卻是很快勾唇一笑,告訴她不必往心裏去,只是以後莫要再讓其瞞着將軍就好。
秦時月笑着點頭表示再不敢讓其瞞着父親,不然又得累他挨罰挨訓。
跟驚風告別後,秦時月實在一天太累了,可是想到自己的娘親一定在擔心自己,忙帶着冰煞急步去了落梅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