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真的是生死兄弟，高揚才會替別人着想，撒旦的每個人都有牽掛，誰都有不能死的理由，所以，高揚必須替他們考慮到一切。
仇是得報，但是高揚也不願因為給布魯斯報仇再把撒旦的所有人再填進去，而他會繼續為了給布魯斯報仇，既然這件事已經有人做了，而且也確實有很僱傭兵可用，那麼，真的沒必要讓每個人都跟着去冒險了。
氣氛很是凝重，可是有些話還是得說，高揚笑了笑，道：「別多想了，回家之後好好的陪陪家人，行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了，別一個個愁眉苦臉的，弗萊，打開電視，看看新聞。」
弗萊打開了電視，果然，電視裏幾乎所有頻道都在報道發生在曼哈頓的一場驚天大案。
電視裏主持人正在一臉嚴肅的播報最新發生的事件，而且一直在播放監控器拍下的畫面，不過，播放的畫面里翻來覆去的也只是鳥幫的幾個人朝着勞斯萊斯開槍的畫面。
高揚驚訝的道：「只有這些畫面嗎？」
十三號沉聲道：「清潔工。」
高揚無法忍受好奇心帶來的困惑了，他轉身看着十三號道：「你能不能告訴我，清潔工究竟是哪裏來的那麼大能量。他們怎麼可能做到這一切？」
十三號猶豫了一下之後。終於還是道：「技術手段。清潔工已經為這件事準備了很久，能拍到的角度都是提前設置好的，而警方調取錄像的人，屬於清潔工，如果調查這件事的人本身就屬於清潔工的話，那麼出現任何情景也都很正常了，好了，不要再問我了。我不能說再多了。」
說完之後，十三號揮了下手，道：「這些事本來你們不可能接觸到的，但是你們是二級客戶，我不知道你們怎麼取得了二級客戶的身份，我只想說，嗯，二級客戶的身份本身就很了不起，非常了不起。」
高揚覺得這個清潔工的二級客戶身份，才是大伊萬送給他最大的禮物。
弗萊看着十三號一臉好奇的道：「我問的應該不是很關鍵的問題。我想知道，不管任何事。不管在哪裏，清潔工都能幫忙搞定嗎？」
十三號笑了笑，道：「不，不可能的，紐約是個大都市，這裏有華爾街，美國所能發生最黑暗的事基本上都在這裏了，所以清潔工在紐約很龐大，但是清潔工不可能在所有的地方都有同樣的能量，也就是能給清潔工帶來很多生意的地方，清潔工自然就很厲害，如果沒什麼生意，那清潔工的能力自然也就沒有多大，甚至會沒有清潔工的存在。」
弗萊吹了聲口哨，道：「懂了，謝謝你能告訴我。」
十三號拍了拍手，道：「好了，現在把你們的槍都給我，我得給清潔工送回去了，哦，頭兒，你得再去見見清潔工的人，因為事態比預想的要嚴重，所以你得補交錢才行了。」
高揚拔出了自己的手槍，要交給十三號的時候，突然道：「這把槍打死了托姆勒，我想收藏行不行？」
十三號想了想，道：「可以，這把槍是黑槍，沒有任何登記資料，不過你最好別再用它了。」
高揚對着艾琳道：「托姆勒的槍呢？你們替我拿回來了嗎？」
艾琳笑嘻嘻的拿出了一把手槍，道：「當然拿回來了，步槍在哪兒，不過這把手槍才是托姆勒的配槍。」
高揚從艾琳手裏拿過了一把看起來很滄桑的手槍，而且巧合的是，托姆勒的槍同樣是一把m1911，連牌子也是柯爾特的。
高揚笑了笑，道：「美國人都愛1911，看起來這把槍跟了托姆勒很久了，嗯，我是不是該作為戰利品收藏起來呢？兩把槍擺在一塊兒，一把是槍神的槍，一把是打死槍神的槍。」
幾個人都是笑了起來，格羅廖夫道：「收藏吧，很有意義的，你打死了一個槍神，拿了他的槍，對於我們俄國人來說，沒有比這更有價值的戰利品了。」
都在說槍的事，十三號這時突然冒出了一句道：「你們確定不幹掉那個壯漢了？」
高揚一愣，道：「你說路德維希？」
「是的，我認為幹掉他最好，如果你同意的話，我樂意幫忙，然後用他把托姆勒的死和喬治聯繫在一起。」
高揚怔了怔，看了看同樣是一臉困惑
九百六十章 不虛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