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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楚君緊盯着雲墨,此刻雲墨的反應有些令她看不透,明明可以躲開的,為什麼會讓夏輕蕭得手?雖然夏輕蕭剛才出其不意,他應該有機會躲開的。
也許……是她想多了,他因為沒有防備所以才會被夏輕蕭擒住。
夏輕蕭微微有些看的入神,想不到一個男人笑起來,能夠如此的令人神魂顛倒,最主要的是,還笑的特別暖洋洋的。若不是她還算是有些自制力,現在怕是已經被迷的沒了理智。也許還會如一些大膽的姑娘們,朝着他身上扔果子。
不過,現在就算是要扔東西,她能扔的就是手裏的這把匕首!
「我可以送你出去。」雲墨終於開口。
他的聲音清潤如春季初雨,撩撥着人心。
夏輕蕭挑了挑眉,笑道:「雲墨公子果然是君子!」
雲墨低眸看向脖頸上的匕首,依舊緊貼着,並未因為他的話而鬆懈。
「雲墨,不能放她離開。」尹寧沉聲開口。眼神示意雲墨反擊,雲墨是他的徒弟,所以他很清楚雲墨絕對有機會反抗,更有機會制服夏輕蕭。
「我知道雲墨公子會武,雖然我看上去實在是嬌小,想要控制住雲墨公子在你們眼裏顯然不可能。只是,你們想知道為什麼雲墨公子到現在依舊一動不動嗎?」夏輕蕭彎起的美眸中含着笑意的問向心懷鬼胎的尹寧還有夏楚君。
夏楚君緊皺着眉,盯着此刻依舊可以談笑風生的夏輕蕭。
尹寧面含怒色,眼光逼人。
雲墨沉默。
「並非我點了他的穴道,也並非是我右手上的匕首,2而是我左手握三寸銀針,此刻銀針已經刺入雲墨公子身體大半,銀針上被塗抹劇毒,他當然不敢亂動,如果掙扎反抗,銀針全部刺入時,什麼樣的結果,想想便知。」夏輕蕭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笑容特別平和,說出口的話也是有着江南女子的溫柔語調。
只不過,當她的話音落下,除了雲墨依舊如初外,夏楚君和尹寧面色皆巨變。
緊接着,又聽夏輕蕭說道:「傷了風情萬種的雲墨公子,其實我也很內疚,希望雲墨公子千萬不要記恨於我。人被逼急了,有時候會有些不折手段,但請相信我,這並非是我本意。先生,夏楚君,千萬不要抱有一線希望,無論是宮中的御醫,還是民間的神醫,只會對我的毒束手無策。現在天色還早,我不急,你們慢慢想,是就此收手讓雲墨公子送我出去,還是等到雲墨公子毒發,我和他一起死?不不不……如果我和雲墨公子都死了,那你們應該也不會好過,或許很快會去黃泉路上陪着我們。」
雲墨望着夏輕蕭,素來高遠難測的黑眸里現出一抹笑意,看上去的確很可愛,只是心思極慎密,肩膀處傳來陣陣的疼痛,已說明她根本不曾手軟,心堅決,手更快。剛才看着他是時,眼裏還流轉着幾分痴迷的神色,這個女人,慣會隱藏。
房間裏又寂靜無聲了。
夏輕蕭輕輕嘆息一聲,「確定還要猶豫?」
「瘋子。」尹寧平生看過無數人,也看透過很多人的命運,正因為眼前的夏輕蕭無法被他看清,所以最後竟然只能想到瘋子二字來形容。
夏楚君剛才還有些慌忙無措,現在已經清醒過來了,很明白今天與夏輕蕭已經撕破臉皮,更清楚此刻只能放夏輕蕭離開。夏輕蕭說的對,師傅不可能因為她而讓雲墨置身於危險中。
「先生肯定不了解我,如果了解我絕對不會用瘋子這麼粗魯的詞語來形容我。大多數人對我的印象都是,平易近人。」夏輕蕭笑容未斂,稍微皺起眉搖着頭反駁尹寧。
明明已經落於下風,為什麼說話還要如此難聽?
突然,夏輕蕭很想問問雲墨,怎麼拜師,會眼瞎到拜一個分不清局勢的人?即便平時高高在上,但在某些時刻,不知道低頭才能換來想要的?當真她平易近人的不會生氣?
「師傅,今日之事到此為止。」雲墨看向尹寧,沉聲道。
尹寧雖然面色不愉,但依舊點了頭。
雲墨又看向了夏楚君,「接下來該如何很好的解決此事,你該好好思慮一番。」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對於夏楚君而言,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夏楚君面色微變,緊抿
第050章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