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今天也算是被陳建給氣到了,加上和寧紀這種猥瑣小人混在一起久了,難免學會一點以前壓根一竅不通的詞語。
「不愧是老子的女人,夠味兒!」寧紀忍不住翹了個大拇指,感嘆道。
林薇也覺得說錯話了,不由得俏臉一紅,埋怨的瞪了寧紀一眼後,乾咳了幾聲道:「小劉,打電話叫救護車,快一點。」
這幽怨的一瞪,可瞪碎了多少還在做白日夢的男職員,一個個面如死灰,心碎了一地。
隨後,寧紀就被警察給帶走了,不過他一點都沒有被警察抓走的尷尬,在麗人美品職員們的注視下,昂着頭,一點內疚後悔的情緒就沒有。
寧紀這又給他們上了一課,那就是真爺們,該打的就該狠狠的揍,打完再說。
就像勝利之師凱旋而歸一樣,寧紀被塞進了一輛警車裏。很快救護車也來了,擔架上躺着血淋淋的陳建,不過這待遇就和寧紀差遠了,都被打了這麼慘了,還被人指指點點的不知道在議論什麼,但凡公司里發生了大事,都會傳出好幾個版本。
而且越往後的版本,就越離譜的誇張,都快搭上神鬼論了。
很快,寧紀被塞進了派出所里,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這閩都的派出所難道都是一樣的結構?自打上次寧紀給塞進了派出所,就對立面的構造記得清清楚楚的,這次一進來,一種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就像回家了似的。
呸呸,什麼亂七八糟的感覺,這哪是家啊,把派出所當家的那是小地痞,寧紀現在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說也是個公眾人物。
很快,那個警察進來的,就像上次一樣,「啪」的一聲,把一個被塞得厚厚的文件夾摔在了桌上,然後就是問話唄,寧紀都猜到了。
「名字。」警察用生硬的就像是茅坑裏的臭石頭一樣的聲音問道。
「寧紀,男,漢族,麗人美品企劃部經理,人的確是我打的,還要問什麼?」寧紀一口氣把該回答的都說了出了,被這樣一遍遍的問,聽着都嫌麻煩。
「你倒還挺明白,可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罪麼!」警察先是笑了笑,然後突然把臉一板。
這警察變臉的速度,絕逼和女人有的一拼啊,寧紀都懶得吐槽了,和上次的警察一個德行,不過只要不像上次那個一樣好澀就萬幸了,不然寧紀又得打人,打人很累的。
「故意傷人唄,還能有什麼。」寧紀又不是什麼法盲,當然知道打人是故意傷人了。
「原來你知道,你把人打成那樣,已經危及到被害人的生命安全,所以我們有權利對你提起公訴,人證物證就不需要我多說了吧。」警察沉聲道。
不過寧紀也不是軟柿子,被人一嚇就什麼都認了,當即回答道:「在我的律師來之前,我不會再多說什麼了,警察同志,我該說的都說了,其他我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喲呵,懂得還挺多,還律師,你們這些白領就喜歡打腫臉充胖子,你找律師?你知道打的人是誰嗎?啊?那是陳家公子,是你們公司的董事!你還想請律師,等着死吧。」警察冷笑了一聲,哼道。
寧紀一愣,看了一眼這個警察,沒想到這傢伙居然認識陳建,我靠,都被打成這副狗樣了,還能認得出來?怕是陳建的老娘都認不出來了,他怎麼可能認出來,除非是早就安排好了。
寧紀這才明白,陳建這是早就算計到了,故意下套呢,想把自己給弄去蹲大牢,寧紀恍然大悟,陳建這小子越來越陰了,留着就是禍害,不能再拖下去了。
「搞了半天,你們還是一夥的,這次想給我來點擊還是老虎凳?呵呵,警察同志,你可別後悔了。」寧紀受過一次罪,可不想再受一次了,可是服軟的話寧紀不會說。
「呵呵,有覺悟很好,不過要是你把這給簽了,事情就好解決多了。」警察從厚厚的文件夾里抽出一張紙,放在了寧紀面前。
寧紀低頭掃了一眼,然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警察沉聲呵斥道。
「警察同志,請原諒我與生俱來的幽默細胞,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寧紀笑着問道。
警察雖然不知道逗比是什麼意思,不過警察的直覺告訴他,這絕逼不是什麼好詞語。
「好大的膽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