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滿是問號,卻一時之間找不到答案。
就這樣,一遍遍地實驗,寧紀相信自己總能成功的,就好像自己成功地在河道當中站立一樣!不知不覺,兩個小時就過去了。就在柱子來找他的時候,寧紀還在樂此不疲地擺弄着那根棍子。
「寧小哥,你這是做什麼?」柱子有些好奇地詢問道。
「我是在練習,怎麼讓這跟棍子立起來呢!」寧紀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柱子就更加詫異了,有些想不通地問道:「你這樣怎麼立得起來呢?」
「為什麼我這樣就立不起來?你們都可以,為什麼我就不行呢?」寧紀皺着眉頭問道。
「在這屋子裏,當然不行了。我跟空當都做不到,更別說是你了!」柱子不以為然地解釋道。
「屋子裏?你是說,在屋子裏根本不行?還有這種事情?」寧紀腦海當中好像是亮光一閃,瞬間想通了什麼:「難道一定要在山谷當中?」
「沒錯啊!絕冰叔叔跟我說過,那種感覺,就是要學會借勢。在山谷當中有風勢,在河道當中有水勢,而在這平靜的木屋當中,你能藉助什麼呢?」柱子一本正經地反問道。
寧紀瞪大了眼睛,立馬就明白了過來。他隨即就想起了自己以前對太極的了解。都說太極是屬於那種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的套路。對手越強,自身的實力也會跟着增強了。這並不是說自己本身就變強了,而是自己將對方加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全部利用太極的四兩撥千斤給送了回去。
寧紀聯想到自己站在水中,身子周圍的水流緩緩地繞着身子轉動的情景,那個小小的漩渦,好像是在他的心中打開了一扇窗戶一般。
「我明白了!」寧紀有些興奮地說道。
「你明白什麼了?」柱子不明所以地撓着頭髮。
「因為山谷當中有風,所以風可以跟水一樣,只要找到了那種狀態,就可以讓木棍立在草地上了!」寧紀興奮地解釋道。
柱子並沒有開口,只是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但寧紀興奮之餘,似乎忘記了一件事,也讓他第二天的信心大為受挫。因為他忽略了,在水中站立的可是他自己,而在風中站立的,卻是一根木棍。讓自己站立簡單,但讓一根沒有生命的棍子,像自己這樣站立,那可不是一回事。
當然了,最終寧紀還是練會了這門計較,不過那已經是許久之後的事情了。
「師父讓我帶你過去呢。現在可以走了麼?」柱子想起了正事,趕緊對寧紀提醒道。
寧紀這才想起了藥煮的事情,一拍自己的腦門,趕緊點頭道:「對,還有藥煮。我們走吧!」
跟着柱子輕車熟路地來到了卓老的住所,照例,柱子在通報了一聲之後,就直接離開了。寧紀一個人推門而入。
「你來了?聽說你今天收穫不少啊?」卓老看到走進來的寧紀,似乎心情很不錯,滿意地點頭笑道。
寧紀下意識地瞟了一旁地大木桶一眼,發現一切都已經準備好,只是空當已經不在了,心下不免有些詫異,這才對着卓老點頭說道:「今天的確有很大的收穫。我已經可以靠自己,在河道當中站穩,而且還能行走了!」
「很好!你果然跟你父親一樣,對習武有着與生俱來的天賦!」卓老點點頭,隨即話鋒一轉地說道:「不過,你可別高興得太早。雖然在水中站立你已經做到了,但接下來,要怎麼拿着木棍,在水中行走自如,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寧紀聞言一愣,隨即就想起了那根笨重地大木頭,臉色就有些難看了起來。這就好像是自己在市里參加百米比賽能夠拿到第一名,但去奧運會的話,指不定排到第幾一樣,像是在他的頭上澆了一盆冷水!
「不過你也別擔心,我剛說了,你跟你父親一樣。老子強,兒子也弱不到哪裏去。這些痛苦的過程,你父親當年都曾體會過。我想你是不會讓他失望的!」卓老似乎看穿了寧紀地小心思,再次笑呵呵地安慰道。
「那我父親當年藥煮的時候,是什麼狀況?」寧紀繼續問道。
「跟你一樣!」卓老淡淡地說道:「都說虎父無犬子,你能夠在昏睡當中挺過第一次藥煮,也算是你的造化。你父親跟你都是同一種體質,這是上天賜予你們的